这时房间里走进来一个男子附在凯瑟琳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凯瑟琳点头:“让他进来吧。”
男人退出去后门很快的再次打开,然后一个声音不耐烦的说:“一大早的你找我什么事?”
“起床气还是这么大。”
“那你就不要这个时间找我。”头晕手脚冰冷的感觉让他的心情很糟糕,愤怒的发着脾气一抬头看到躺在床上 手绑在床头的男人身体颤了下脸色顿时大变比刚才的颜色还难看大步走上去。
看到这个情景凯瑟琳轻笑出声:“怎么样?喜欢吗?”
他冰冷的手指抚过希莫然温热的脸庞得知这个人还活着的时候送来口气:“你把他怎么了?”转身他寒着一张 脸咬牙的问道。
凯瑟琳无奈的摊手:“不是很清楚吗?他昏迷了,还没有清醒过来。”
“我应该说过不要伤害他的。”
“我伤害他了吗?你该感激我没有当场杀了他而是将他打晕过去,不然你现在看到的只可能是具尸体。”
望着希莫然昏迷的模样他用手描绘着他脸庞的轮廓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这一轻微的动作似乎吵醒了希莫 然,他看到希莫然浅皱起的眉头。
希莫然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糊遮挡住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一个人在他的面前很近的位置,面对着自己 似乎一直在看他。后经很痛,稍微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淋过雨的衣服半湿半干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希莫然刚才挣扎了一下让房间里的人确定他是醒了,相互看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谁在这儿?”希莫然问道。突然手指冰冷的触感爬上脸庞,希莫然眉间的褶皱加深,他刚才就是被这种不舒服 的感觉弄醒的。讨厌的感觉又察觉不出来对方想伤害他,希莫然讨厌这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他不喜欢玩捉迷藏的游 戏。
面前的人没有理他,一丝轻微的呼吸拂过脸庞,透过黑布隐约看到那抹影子离自己越来越近,几乎是要吻上他 的样子。希莫然挣扎着动了动手被绑的结实的无济于事。
“景行。”希莫然突然叫出景行的名字,放在他脸庞的手明显一顿。
“呵……没错。我是……景行。”
脸上的冰凉触感消失,景行站直了身体。
“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你都能知道是我?为什么你对我做的事情从来都不感觉意外,你明知道我会找你麻烦为什么还要 放任我的出现随意接近你。是你太相信我了,还是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希莫然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景行粗 暴的打断,他对希莫然大吼大叫。希莫然把脸面对他静静地聆听,虽然他的眼睛被蒙上了,可是景行依旧能感觉的到 穿透布料定格在他身上的视线。
“是什么事情让你扭曲了?”希莫然平静的问道。
凯瑟琳坐到一边看好戏去了。景行顿时手紧握成拳头咬着牙关揪住希莫然的领子:“就是你的这么态度,轻描 淡写的把别人的痛苦和烦恼用冷漠踩在脚下。”“很幸福是吗?你想炫耀你和擎苍的感情情比金坚是吗?那么我就要 你亲眼看一看你们的关系脆弱的不堪一击。”松手把希莫然重重的推到床上,希莫然的肩膀碰到的床头的柱子。被愤 怒侵蚀的景行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个动作牵动了希莫然的伤口脸色瞬间煞白。
景行喘着粗气难以平复激动的情绪,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凯瑟琳却在这个时候站起来走向他一首搭在景行 的肩膀上嘴唇凑近他说:“生气了吗?我为你出气吧?”
“你想做什么?”景行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的问道。景行知道凯瑟琳这么说才不是想为自己出气,她不 过是拿自己当借口要替她自己出这口恶气。这个女人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
凯瑟琳轻佻的冲景行微微一笑,看得景行心脏咯噔了一下,随后凯瑟琳打个响指很快的门打开走进几个人高 马大的外国男人。她指了指床上的希莫然他们便会意的淫亵的笑着步步靠近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的希莫然。
身边突然多了男人的粗重的呼吸声在希莫然的心里拉响了警报,凭着感觉躲避对他伸过来的手直到肌-肤上 勒出道道红痕也没有挣开绳子,希莫然衣服上的扣子被解开了好几颗。
看着这些男人撕扯着希莫然的衣服景行心里没有一丝赢了他的报复的快-感,希莫然不肯求饶的沉默逼得他 莫名的焦躁,他的表情比希莫然的还要纠结显得厌恶。
“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开口,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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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景行却将脸准确的面对他,一个男人趴在希莫然的身上用滑腻的舌头舔着他露出的身体的时候希莫然 狠狠的拧起眉头不屑的冷哼嘲笑的回答:“你想听我说什么?是求饶?还是呻-吟?你有兴趣听,大爷我没有那个心情 叫。哈哈……你以为找几条发情的公狗上了我就可以了吗?告诉你,我不是女人,不必为任何人立贞-洁牌坊。我唯一 在乎的,就只有擎苍而已。”
景行被希莫然恶意嘲讽的气势所震撼,一瞬间他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一样无力的后退一步,张开的嘴巴半 天没有发出声音。这时凯瑟琳却拿出相机扬起嘴角一张张的拍着,透过相机她愉快的欣赏着希莫然扭曲愤怒被羞辱 的表情。这是一个过程,记住希莫然将受到蹂躏的完美过程,它将记录下希莫然一点一滴的表情和慢慢膨胀的痛苦。
“我们今天晚上要开酒庆祝吗?”凯瑟琳摇着手中的相机。景行的喉咙哽了哽忍下想要呕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