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祖啊祖的,祖少游是吗?我记得了!”祖天戈抖开棉被,把一身牌子货当做睡衣,脱掉休闲裤滚进被窝里。
祖少游?谁?
文睿走到祖天戈的枕头边蹲下,祖天戈不耐烦地瞪着他。
“祖天戈?”文睿说。
祖天戈盯着那双明亮的眼睛,扯过棉被盖住脑袋。
“祖天戈?”文睿又喊了一声。下一秒,他掀开祖天戈的棉被,“祖天戈?”
祖天戈啪地打掉他的手,“祖天戈是什么东西?又给我改名字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文睿凝视祖天戈的眼睛,对方也目不转睛的回望他。没有……说谎?文睿退后,揉了揉眼角。祖天戈不再理他,倒头大睡。
半夜两点多,睡过一觉的祖天戈睁开眼睛,首先跃入眼帘的是赤/裸着背脊的文睿。他不知从哪里翻出一瓶红花油,正仔细地替自己上药,修长的手指泛着油光,在胸口两抹淡红间轻轻按压。
“呵呵。”祖天戈莫名其妙地笑了声。
文睿扭头看他,眼神平静,侧脸和半边身体被月色染成了象牙白。
“身材不错。”祖天戈单手撑起脑袋,棉被滑落大半,衬衣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像你这样的人,呆在部队太可惜了,有女朋友没?我帮你介绍几个?”
文睿眯起眼,随手一瓶红花油直奔祖天戈的脸。祖天戈接住,嫌弃地扔到一旁,“难闻。”
“你排斥这个?”文睿沉声问。
“本少爷没用过这玩意。”祖天戈坐起身,仔细打量文睿的身体,“啧啧,你很能打嘛,我没见过你,新调来的?”
文睿微微睁大了眼睛,“你真不认识我?”他认识的祖天戈,摸爬滚打,红花油当花露水,三天两头就要抹,怎么还会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