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兄:「荡弟,就这姑娘,你跟我说清纯?你看浪总平时会随便给私人电话吗,还不是这娇撒的,那不给受不了啊!」
放兄:「还有,你说她不好意思收贵点的裙子?看见她手里挎的那玩意儿了吗,爱马仕铂金包,人别是嫌裙子不够贵吧?」
荡弟:「不是我说的,这些都是浪总的英明判断……」
江放一口酒差点喷出来,憋笑憋到浑身发抖。
放兄:「女人果然是本书,翻着翻着就翻车了。」
沈荡也开始止不住地颤,直到程浪笑里晃刀的目光扫过来,才使劲拧了把自己的大腿肉,忍住笑意,转移话题:“两位女士玩色子吗?”
徐翘刚存完程浪的手机号,一口答:“我可以……”
同时朱黎扯了把她的衣袖:“她没玩过!”
徐翘看朱黎一眼:“?”
这是在说什么瞎话?
朱黎呵呵一笑,对众人解释:“她没玩过,但可以学,让她先看我们来几把。”说着轻轻捏了捏徐翘的手指,示意她配合。
徐翘嘴上说着“那我拿手机查查规则啊”,偷偷摸摸给朱黎发消息:「搞什么?」
朱黎一手摇色子,一手打字:「之前你冲出去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就想拦你,据我判断,你的帕加尼先生喜欢清纯款,你是嫌自己今晚表现得不够奔放,还要让他知道你是横扫北城夜店的色子女王吗?」
徐翘:「不是他说太清纯下不了手吗?」
朱黎:「男人在兄弟面前讲的话也能信?这就像洪世贤说着“你好骚啊”其实心里巴不得你更骚是一个道理,没听他说你清纯的时候在笑?」
徐翘:「哦,可是这个迟早纸包不住火嘛,而且不能做自己好累……」
朱黎:「你要做自己,等他兄弟走了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没来之前,他都跟这帮人夸口说你多软多纯多小鸟依人了,自打你从隔板后面跳出来的那刻起,每一秒都是在打他的脸啊!」
徐翘脸都绿了,猛地抬头看向程浪。
这会儿已经是第二轮,他正云淡风轻地摇着色子,注意到她的目光,还对她笑了笑:“看懂了吗?没看懂我教你?”
徐翘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我自己再看看好了。”说着重新拿起手机。
朱黎的新消息很快进来:「这得是怎样极致的绅士精神才能让他这么压着火跟你讲话啊?」
徐翘:「压着……火吗?」
朱黎:「侧头四十五度,看到他额头突突直跳的青筋了吗?低头六十度,看到他坐得离你有多远了吗?」
徐翘上下扫视了一圈:「呜呜呜,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才告诉我啦!」
朱黎:「你刚冲那么快,我是电我是光我是唯一的神话我也赶不上啊!」
徐翘:「那我现在重新清纯还来得及吗?」
朱黎:「请开始你的表演。」
徐翘放下手机,深吸一口气,慢吞吞向程浪挪近了半个身位:“我……我好像还是看不懂欸……”
程浪在她靠近的瞬间微微一僵,恰好轮着叫色子,脱口而出一句“十四”。
下家的江放欢呼一声:“开!”
程浪输了今晚的第一把。
江放调侃着“美|色误人啊”,催他喝酒。
程浪一杯酒下去,转头问徐翘:“要不要来试试?”看她一脸“我不会我不敢我好害怕”的表情,又说,“不懂没关系,你喊,我喝。”
她学着那些盛世白莲婊的样子,勉为其难地咬咬唇,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环节,徐翘充分展现了什么叫“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每一轮,几乎是每一轮,她不是天真无邪地蹭蹭蹭往上叫数,就是在对手胜券在握的情况下,以一派无人能挡的孤勇举手喊“开”。
程浪一杯接一杯,喝到江放和沈荡都开始计算:浪总的量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