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学生找李老师补了几天的课,并不是长期辅导。因为易钟深是短期拔高,在物方面有进一步的打算。
他擅长的好像是数学。
最后易钟深参加竞赛,选的是数竞。
但数不分家,这个学生是给李老师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薄溪云说:“那是我学长,之前我做题的时候,他辅导过我一段时间。”
李老师挑眉:“呦,这么厉害。”
薄溪云跟着点头:“嗯,学长就是很厉害。”
李老师:“我不是说他讲题厉害。”
他看了看薄溪云:“你是一个很有独立想法的学生。”
这些天来,李老师早就看出了这件事。
“但易钟深能影响你,让你的思路发生变化。”
李老师说。
“所以我才说他厉害。”
薄溪云明显怔了一下。
“这是好事,”李老师,“学习嘛,本来就是要博取百家之长。”
“不像我之前教过的一些学生,一题在黑板的同一个位置讲过三遍,敢做错。”
“谁影响不了他们。永远轻,永远谁的话都不听。”
薄溪云点了点头,应下了李老师的安慰。
但实际上,这并有减少他心底的意外。
因为薄溪云比任何人都清楚——己有多么不习惯受别人影响。
但现在,他被老师一语破了之前根本未曾留心的事。
薄溪云又低头,看了看己面前已经记了厚厚半本的笔记。
实际上,不过半月时间,他现在已经过上了这种,远超出己原计划的生活。
薄溪云忽然发觉。
无论是家里人,是易钟深。
真正被影响的感觉,似乎并有他想象中那么糟。
薄溪云一对一补课的这些天,都是上下午各补三个小时,晚上他则会在书房里习。
虽然听起来每天的上课时间有六个小时,但事实上,李老师每一日课程中的信息量都相当大。
和平时所显现出来的颇为悠然的形象不同,李老师在课程中对学生的要求相当严格,有时会明显生出一种压迫感,迫使人必须脚步不停地向前。
这对薄溪云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他已经相当好的适应了这种压感。
甚至早之前,薄溪云就一直很喜欢这种不断充实己的感觉。
律对他而言,从来都是一种快乐。
李老师然发现了这一点。
再加上少那过人的进步速度,老师一直在有意地增加强度,一点一点地激发着薄溪云的潜。
因此,每次白天补完课之后,薄溪云习的时间很长,几乎整晚都会泡在书房。
每晚的书房里,会有另一个人在。
易钟深会过来。
白天薄溪云补课时,易钟深就会去忙己的事,他头有不少事项要处。不过每到晚上习时间,易钟深都会按时过来。
和两人之前在冬令营时一样。
不过这次,他是薄溪云一个人的助教老师。
因着最近几天,每到饭点时,易钟深都会过来和薄溪云一起吃。
所以有几次李老师讲课走得晚,就正好撞见了易钟深过来。
正好李老师在之前和薄溪云聊天时,回想起了这个己去教过的学生,所以他对再见到易钟深什么意外。
撞见的次数多了,又见过了易钟深和薄溪云两人的相处,偶尔李老师心好了,离开时会主动帮两人带上门。
日常的补课安排是一周上六天,周日休息。这一次周六的下午,因为薄溪云要去老国那里拿『药』,上完课之后,他就被易钟深接走了。
但等要上车的时候,薄溪云才发现己忘了拿保温包,所以他又折返回去了一次。
保温包放在厨房里,因为厨房离后门近,薄溪云就从院落的后门走了进去。
等他找好保温包,准备再次出门的时候,听到了前院传来的动静。
前院有人在聊天,说话的人是顾笙。
顾笙和宋女士刚回来,正好撞见准备要走的李老师。
顾笙和老师打了个招呼,问了一句:“我弟弟在他房间吗?”
本来薄溪云和易钟深离开时,李老师要走了。但他机上临时有个打卡要交,就晚了一步。
李老师并有看到从后门进来的薄溪云,随口便回了一句。
“他和他男朋友出去了。”
“什么?!”
顾笙直接被惊到语调失控,他的声音把李老师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
李老师惊诧地看过去,顾笙的神明显不太对劲。
“怎么跟你弟弟被拐了似的?”
这句话是直接戳刺进了顾笙心里。
他顾不得为刚刚的失礼歉,急切地追问。
“我弟男……那男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