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找上了荣三?”薛诺说道。
詹长冬点点头:“荣三被送往家庙后深觉往后无望,徐立甄那人最擅舞弄人心,糊弄一个世家公子并不是难事。”
徐立甄想将荣家跟他绑在一起,让二皇子不敢轻易舍了他。
成安伯舍弃敛郡王投奔二皇子,也想要替他自己和郑家拿些筹码。
两人一拍即合,一个负责出人,一个负责忽悠。
那位荣三公子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而二皇子和荣广胜这边只顾着撺掇敛郡王和四皇子跟太子争斗,想尽办法的替二皇子入朝铺路,却打死都没有想到徐立甄有胆子在他们后院里点了一把火,还是随时都能将荣家烧得精光的那种。
薛诺只要想想荣广胜和二皇子知道这事之后的反应就喜闻乐见,这世间没有比狗咬狗更让人喜欢的戏码了。
不过……“詹四叔,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徐立甄敢给荣家挖坑,必定小心谨慎,她一直都让人盯着徐家那边,就连成安伯府也有探子,连带着太子那边也从未松懈过,可他们连半点消息都没查到。
詹长冬入京之后手头可没那么多人,他怎么能查到这些事的?
詹长冬笑了笑:“我要说这事是凑巧撞到我手上的,你信吗?你可还记得那个彭氏?”
薛诺想了想:“孟德惠那外室?”
詹长冬点点头。
薛诺说道:“还记得,她怎么了?”
当初能搞掉孟德惠全赖那彭氏的“功劳”,那彭氏跟成安伯儿子给孟德惠戴了绿帽子搞出来的那个私生子如今还养在郑家别院呢。
据说永顺侯隔三差五就拿着这事刺激一下郑家人,闹得成安伯想让那孩子“病逝”都不行,她怎么能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