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己头上的纱布实在是太多了?这都能不认识?喜欢我十几年包个纱布就不认识了?
俞越还想往前走,结果陶先生进了工作间,这里客人止步。
姚乐心在外面喊,“陶先生,陶先生!可以和我说两句话吗,在船上您有东西落在我这儿了。”
听到有关船上的事,暂时失忆的陶先生总算出来了。
俞越带他去没人的地方,看到很远处有个摄像头,假装还是情人关系,便一下抱上去在他耳边道,“万阳泽,老子他妈差点儿吓死了,小苏说你脑子坏了。”
没想到万阳泽一把推开他,“你是?”
俞越:“……”
俞越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瞎了吗?”
万阳泽:“没,脑子有点痛,很多事不记得,医生说过段时间会自行恢复。”
俞越:“那你都还记得什么?”
俞越心里越来越没底。
果然,万阳泽说,“我是个荷官,陶先生。”
俞越:“……”
艹。
组织给的身份成了万阳泽失忆后真实认为的身份。
这他妈的还怎么完成任务,直接和别人同流合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