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越小声说,“你不是荷官。”
陶先生狐疑道,“那是什么?你一定要找到我,难道我真是你男人?”
俞越:“……”这话怎么说的这么别扭呢。
俞越警惕的看向四周,又看看万阳泽,“你住在哪里,晚上把我带过去。”
陶先生觉得这小子太过孟浪,“可我并不认识你。”
俞越头都要大了,“你他妈的……刚给老子表白就给我来这个,你要是三天之内想不起来我,这辈子你都追不上我。”
听到这些话,陶先生有些痛苦的揉了揉太阳穴。
万阳泽看起来一点儿伤都没有,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气质。
一身制服穿起来,确实是个行走在地下赌场冷酷的发牌机器。
万阳泽总是能很和谐的融入周围的环境。
迷茫的陶先生看着对方几乎看不到脸的纱布,“可我都不知道你是谁,说实在的,我真的失忆了,我只知道我是个荷官。”
俞越自己现在就是伤到了后脑勺,为了好包扎,还被理了寸头,像狗啃似得发型,但不影响他的帅气。
只是一副雅痞到和上流社会格格不入的样子,包在纱布里非常的搞笑。
俞越深呼吸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能想起来,我就答应你给我的表白。”
陶先生想了一会,心说可能这小子说的都是真的。
陶先生后退一步,“虽然我不记得你,但我确实很喜欢你,包括你说话的声音……还有你的一言一行,很熟悉。”
俞越酸到牙根都要倒了,“我再给你一分钟,赶紧想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