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卸任了。”迎着伊莱带上诧异的打量目光,艾维斯很没有圣子包袱的冲他挥挥手,“毕竟圣职人员不方便结婚。”
伊莱:“……”
发色比前圣子稍浅的金发青年下移目光,这才看到对方和前骑士长交握的手,两人手上戴着款式一模一样的戒指。
“这位小姐。”艾维斯丝毫不顾及伊莱的视线,拦下了才被对方拒绝过,还没能走远的那位“伤心人”,“其实你不该为他这么伤心。”
他说:“他要是真的接受了你,你才该怀疑他的人品。”
才失恋的“伤心人”:“……”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接受她的感情是件多么龌龊的事吗?
年轻女孩的质疑都写在了脸上眼底,罗德替艾维斯整理了一下对方不肯好好穿的外套,帮伴侣解释道:“可能是因为伊莱总是戴着手套,所以你们没注意到,他手上一直戴着戒指——他是已婚。”
年轻女孩的眼睛倏地就睁大了。
“原来小木屋里的新住户是已婚”消息再次传遍小镇。
只是,一个已婚的年轻男人,又为什么会独自住到小木屋去,还远离人群呢?
各种猜疑之声四起,衍生出了各种不同的故事版本。
但敢把它们拿到伊莱眼前去问的人却是一个也没有。
“你什么时候开始戴手套了?”随伊莱一同返回小木屋后,艾维斯问。
他莫名觉得伊莱手上的手套非常眼熟。
“艾伦留下的。”伊莱边替难得的客人张罗着茶水边答。
霍尔在他身后无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