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流着他的血脉,你这坑脏的血脉,我绝不会让你再伤害到其他人,有我一个就足够了。”
“说,和那个女同桌到底是什么关系?不承认是吧,那我就打到你承认。”
……
眼前人影重叠,姜韵早已分不清是那个男人还是沈域。只手上动作不停,每说完半句话,就发泄式地抽向沈域一次。
直到情绪崩不住,整个人瘫倒在地,姜韵才扔了鸡毛掸子,抱着双膝呜呜地哭起来。
沈域心里闷闷的疼,以为是报复的快感在看到这样的姜韵,突然带着一丝后悔,变得不是滋味起来。
很早,他就知道姜韵精神状态不好,有轻度的狂躁症加神经质。
为什么要故意挑起那个不能碰的话题,试图激怒她呢。
理智重新回归,沈域眼里或明或暗的光渐渐消散。垂眸,又看了眼姜韵,沈域抿抿唇,转身进入自己的房间。
衣服被抽得皱成一团,沈域也没心思查看里面的伤口,扔了书包,就径直躺到床上。
关于那个男人!
沈域从未说出口,今天,是第一次提及。
他听说过不少有关那个男人的版本,真真假假,沈域也不清楚。唯一能肯定的是,他们母子都是被抛弃的,他的出生,是不被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