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备用情人 小竖谷阳 6556 字 8个月前

王家行嗤笑着,带着从来没有过的轻蔑“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和你在一起,我有感觉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和谁都会有感觉。”王家行的声音冷冷的,丁邵从来不知道他这么会伤人,“行行,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丁邵想过去捧王家行的脖子,王家行用手拨开他,牵扯得自己的伤口也痛起来,嘶的一声,咧着嘴问丁邵“什么样?任你欺负的样?你想怎样就怎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永远都做你的垫脚石当你的人体娃娃?”

“不是这样的,行行,我们好好谈谈。”

“丁邵,你也不小了,闹也闹得差不多了,作也作够了,我不想和你玩了,我们好好的分了吧!”丁邵一抬手,王家行竟然条件反射的往后就躲,丁邵的动作是要打他,没真的想打,可是一看他那反应,丁邵心里真不是滋味,好像自己常虐待他一样,怎么可以这么怕自己,那两只手捂了脸,蜷着身子往后缩,裤子也不提,白花花的大腿和分身就露在外面,衬衣也被撕扯得挂在手腕处。王家行的衣服并不花哨但是料子和款式很讲究,他白衬衣特别多,各式各样的面料,像现在这款就是棉质的触感特别舒服,王家行的鼻血滴在上面晕开一层层的像花一样。

丁邵冷了眼睛,这样的王家行,竟然也想走。凭什么他说走就能走?离了我丁邵,你还有什么乐趣?像摆弄机器人一样,拽着王家行的腿把他拖到身边,一边并起两根手指塞到后穴里,一边抚弄着那半勃起的挺立。越是这么弄,丁邵心头的悲哀就越凝重,王家行也不说话,隔着指缝丁邵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是嗤笑还是悲悯,半翘着的嘴嘴却有泪水顺着指缝缓缓淌下。  好像是因为王家行太悲伤了,所以自己也哭了,哭过吗?不会吧?自己从来不哭的,可是好像确实是搂着王家行喊着别走。还是根本就没喊出来,那声音压在胸腔里一声声的回荡着,击得自己的耳膜生疼。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丁邵盲目的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并没有按接听键。从五分钟前,他和王家行的手机就处于轮流呼叫状态,是烦躁的铃声让他崩溃还是王家行冷凛凛的话让他心寒,忘了,彼此都说了很多伤害对方的话。电话是刘明洋打来的,谢瑞涵回国渡假,他和周胖子分头联络王家行与丁邵,说是这几个在北京的朋友要聚聚。刘明洋说王家行的电话一直挂不通,问丁邵能不能联络上他,丁邵当时的回答时不能,而实际上他的手正捂在王家行的嘴上,不让他发出声音,王家行急了,张嘴咬上了丁邵的手指,直到丁邵扣了电话,他也没有松嘴的意思。

撂了电话好像是抽他嘴巴来着,嘴里骂的话有多难听多不堪入耳已经忘了,王家行也不甘示弱的回了回来,以前他不这样的,现在是铁了心的要走,也不知道是丹尼奥给他吃了定心丸还是听到谢瑞涵的名字,那份心思又活份得了,依稀记得当年,乍一开门就看见两个光了身子的家伙在沙发上折腾,王家行闭了眼睛仰起脖子的那个享受劲儿,想当年他的眼神一直追着谢瑞涵跑,他就从来没拿那种沉迷的眼神看过自己。

忘了是因为什么起的头,丁邵说王家行离了男人那活儿就活不下去,一点儿主心骨都没有,就知道依着这个靠着那个,像条藤蔓,这辈子就是被压的命。见一个好点的就往上扑,也不照照镜子,又老又丑还没什么姿色,浪给谁看?王家行就说扑到谁身上都比扑到你身上强,谁都比你好,哪怕是世界末日地球上就是剩下一条公狗和你丁邵,宁可选公狗过一辈子也不再沾你半点儿边,按摩棒子都比你强。

丁邵发狂般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忘了是什么让他失控成这样,只记得烧心烧肺的疼。失神的看王家行,他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呼吸一声重似一声,艰难的爬过去要拿自己的手机,后穴里插着的擀面杖被鲜血一点点的濡湿顺着腿根往下淌,每爬一步拖着那根长长的东西就往前蹭一步,内壁的媚肉随着擀面杖的移动往外翻着,丁邵忽然想起许久以前看过一只在房梁上走过的猫,屁股后面就插着根棍子,当时他好像还说过,谁这么蓄牲啊,又给人家安了只尾巴,太缺德了。可是当他拿着那个东西往里捅的时候,听到那撕裂的声音,虽然手软却没仍执著的顶了进去。用手捂紧了王家行的嘴,自己的嘴则咬在他的后颈上。丁邵怀疑,刚才那个暴虐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丁邵走到王家行身边,抖着手把手机捡了起来,轻轻的关机后,啪的一下扔到对面墙上,手机的屏幕被撞出一道裂痕后刹那就暗了下去。室里死一般的寂静,王家行僵直的趴在地上,若不是细微的轻喘,真的以为他死掉了。“铃~铃~~”宅电突兀的响了几声后,传来刘明洋的留言“丁邵,你不在家?手机没人接呢?下楼了没?我马上就到你楼下,谢瑞涵可说了,今天不醉不归,你别开车了,我载你过去。”

丁邵吓坏了般用手撸了撸头发,整整衣领,汗渍渍的衬衫,还存有一股情欲与血腥的味道,分身上还套着保险套就被他塞回裤子里。丁邵脱下衬衫,缠在王家行的手腕上在沙发根部系了两扣,“你别乱跑,我马上回来。”拿着衣服边下楼边穿,丁邵刚一出公寓,就见刘明洋下车。  “嘿嘿,刘明洋,咱们可有年头没见了。”丁邵坐进刘明洋的跑车赞叹道“你小子混得不错啊”!“一般吧,要试试吗?”两个人换了位置,丁邵打开天窗,一阵风吹了进来,把心里的那些毛躁都吹散了“刘明洋,你怎么吃皇粮还这么得瑟啊,就不怕被双规了你?”刘明洋一瞟丁邵,丁邵把车开了出去“怎么这么多年了,好歹你混成了一个CEO,这嘴怎么还这么臊啊(不着调的意思)?这我老婆的车,平时我哪儿敢这么招摇啊?”“你结婚了?不够意思啊,怎么没告诉咱们啊?”丁邵既惊讶又兴奋的看刘明洋,刘明洋有点害羞“哪儿啊?还没呢,不过快了,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们啊?”  两个好朋友没有芥蒂般的相互调侃着,几年没见,确实有好多话要讲,正说着,刘明洋的手机响了,“喂?哪位?啊?”沉默了一下,刘明洋瞅了瞅手机屏幕,又瞅了瞅丁邵,“好的,你等我,我马上过去。”“怎么?有事儿?”“啊!”丁邵手指敲敲方向盘,“那你先去办事儿吧!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替你给大家告个假。”丁邵做势要停车。“那哪儿行啊?没多远,一会儿就到了,先把你送过去。”两个人各怀心思,谁都不说话”

“那个,王家行,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丁邵愣了一下,笑着对刘明洋说“没啊?我现在也联络不上他,这小子失踪了。”刘明洋噢了一下,“哟,这条街单行,拐过去我就不方便了,芥末知道不?都在那儿呢!”“没问题,我就从这儿下了,没两步,走过去就行了,你快点来。”两个人的眼神闪烁着交映,“行,那我晚点儿就到啊。”

丁邵朝街里走了几步,见刘明洋车开没影了,立刻跑回来,到马路对过拦辆车回家,他刚到楼下的时候,正见刘明洋的车开走,心里咯噔一声,来不及等电梯,快速跑到楼上,公寓的门大敞着,进去以后一地的血腥一室的檀味道还未消散,王家行不见了。

丁邵扫视了一下室内后,捡起被扯到地上的电话,盘腿坐在地上,按了一下回拨键,电话还没拨出,他就撂下了,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刘明洋的手机号码。丁邵愣愣的坐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般用手抹了抹脸,揉了揉眼睛,起身关门,下楼开车去了约定的酒吧。

第50章

“我是寂寞的人啊,你是寂寞的人。”有点喝高了的谢瑞涵隔着酒杯看丁邵“我,就像接见外宾一样,坐在这儿,轮流招待你们,你说说你们像话吗?周胖子来了刘明洋去接你,你来了周胖子又不见了,王家行那不着调的,压根就不出现。你说说看,你们对得起我吗?哥们一个人在大洋彼岸没命的忙乎,容易吗?你们好意思这么像流水席似的轮着,一人敬一杯就闪人啊?忽悠我哪?这哪叫聚会呀?明明就是我谢瑞涵的个人演唱会。”拿着酒瓶子,谢瑞涵站在沙发上就开始唱Beyond的情人。  “嗨,嗨,我说,你怎么一硕士也耍酒疯啊?学问渐涨酒量不见涨呢?”别人都看他们,丁邵嫌丢人,连忙按了谢瑞涵坐下,摇着他肩膀问“我说,周胖子什么时候走的?他怎么走了?”“啊?谁?黄育友那个见色忘义的,有了老婆不要朋友的家伙,他老婆,”谢瑞涵晃了晃头“好像是他老婆给他打的电话,一接电话脸都变色了,就他那惧内得德性。”谢瑞涵嘿嘿直笑,换到丁邵这边的沙发挨着他坐,“就像王家行说的一样,就算喝多了跳脱衣舞,他都得把衣服叠得板板正正的再跳,纯是让他媳妇调教出来的。”乍一听王家行的名字,丁邵的心猛的要跳到嗓子眼,偷眼看谢瑞涵,只见他隔着酒杯,媚颜媚色的挑着一双凤眼看自己,丁邵正襟危坐,不敢再偷看他,谢瑞涵偏偏又凑近了些,下巴垫在丁邵肩头,贴着丁邵耳根“都说一会儿就回,几个一会儿了,都没影了,把我丢这儿就走。你说,你干什么事儿了,把人都得罪光了,他们一听见你的名字跟听见瘟疫似的?”谢瑞涵抓紧了丁邵的领带凑到他眼皮子底下,冲他脸上喷气,眼雾蒙蒙的“你把王家行怎么了?”丁邵心虚,立时一头的汗瞅着他,问“我怎么了?”

谢瑞涵一扁嘴,要哭,“你把我的行行拐跑了。”埋在丁邵的胸口呼哧呼哧的喘气,也不知道是是在哭还是在笑。他确实是喝多了,谢瑞涵是丁邵第一个动心的人,多少年没见了,丁邵多少有点恍然如梦的感觉。谢瑞涵比几年前成熟多了,也也更加帅气漂亮,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像个白领精英,喝过酒后一双丹凤眼瞄来瞄去的,风情万种。若是平时,丁邵早就被吸引得丢了魂,今天没这心思,心慌得很。

把谢瑞涵拖到车上,丁邵问他“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扯了扯领口,丁邵觉得胸特别闷,谢瑞涵也不说话,哼哼唧唧的在那儿唱歌,谢瑞涵嗓子特别好,多高的音域他都能飚上去,以前去KTV的时候他就是一麦霸,所有人都困趴下了,累得声音嘶哑,他依然活力十足的在那儿吼着。当他唱情歌的时候,那一派温情脉脉总是能迷倒许多人,丁邵瞅着他的侧脸,感叹岁月飞逝。  目光转向眼前的柏油路,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开了一会儿,丁邵单手捂住了脸,揉揉眼睛,找个路口把车停到一边,不能再开了,这么下去非出车祸不可,精力总是不集中。谢瑞涵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也不埋怨他,就是唠唠叨叨的自说自话,丁邵做出一副认真听的样子,时不时的“嗯,嗯”两声,其实他根本就没听进去。谢瑞涵伸手在他恍惚的眼前晃动“怎么?被感动了?”“啊?啊!”好半天他才知道,谢瑞涵讲的是他和王家行,都是小时候的事儿。  丁邵又走神了,是谢瑞涵呜呜的哭声把他给拽回来的,一头雾水的看着旁边的男人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丁邵扯了面纸巾给他,上下瞅了瞅谢瑞涵,“你哭什么啊?”谢瑞涵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红着眼角看丁邵“你还记得那年咱们去熊岳吗?”丁邵愣了一会儿,噗的笑了一声,那年,好遥远的事啊,如果时间能够倒流该多好。

那会儿眼睛里根本就没有王家行,现在想想,丁邵都觉得自己胆大,那么多人的客车上,就敢把手伸到他裤子里,可能是喜欢的吧?要不怎么就对他欺负起来没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