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怎样才能让阿信经常笑?

一连串的疑问让景上元和瞪大了眼睛苦苦思索,回过味来才意识到自己是被玄岩信步耍了。

再看看玄岩信步微微眯起的眼眸中那隐隐的得意和几乎微不可见的狡黠,景上元和忽然觉得自己有了冲动一把的理由。

“阿信,你太坏了!”

景上元和虚张声势地大喊一声,猛地向前一扑,一下子把玄岩信步扳倒在床上,对准他的腰就开始挠。

“哎呀,哈哈哈”玄岩信步左躲右闪,痒得在床上打起滚来,手脚并用抵挡景上元和的袭击。

被挑起了斗志的景上元和哪里容得他抵抗,把鞋一踢,跳上床,和正在打滚的某人战做一团。

玄岩信步到底吃了这两年锻炼甚少的亏,进攻防守皆不顺利,不一会儿就败了下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要僵了。

“别挠了,哈哈哈,别挠了,阿元,哈哈,我错了,你快饶了我吧,哈哈哈……”

“还骗不骗我了?”

“不骗了,不骗了,哈哈哈,再也不骗了,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

“错了!”景上元和一把攥住他的两只的手腕,压在他肩膀的两边。

玄岩信步猛喘了几口气,疑惑地看向景上元和,景上元和平复了一下呼吸,望着他溢满泪花的眼睛,柔声道:“阿信,你应该多笑一笑。”

玄岩信步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望着景上元和满是怜惜的眼眸,仿佛定格在了这一瞬间。

半晌,他嘴边忽然荡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洋溢的泪花终于漫过禁锢它们的堤坝,凝成一颗泪珠,缓缓从眼角滑落。

景上元和觉得,自己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第二十八章 压压惊

第二十八章压压惊

天一亮,小村庄的人们就开始忙碌起来,如往常一样,开始烧水,劈柴,做饭,等吃饱喝足,休息半个小时,又开始为下一顿的食物而奔波。

玄岩信步很早就起床了,一来,他习惯早起,二来,院子里人喊狗叫,就是想睡也睡不着。景上元和倒是睡得死沉,对外面的动静不闻不问,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玄岩信步习惯了他睡懒觉,便没有叫他。

玄岩信步洗漱完毕,就自觉加入了做饭的人群,切菜切肉,忙得不亦乐乎。他其实不大喜欢和一大堆人一起做饭吃饭,但自己一初来乍到的新人,也不好太过标新立异,只得入乡随俗,一边切菜切肉,一边硬着头皮应付那些对他们的到来还没新鲜够的村民。

昨天大着胆子拉扯他的姑娘阿秀借着拿肉的机会,凑到切肉的案板前红着脸问玄岩信步今年多大年纪。

玄岩信步抬起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汗,想了半天也记不起自己是哪年出生的,便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时间太长,我忘了。”

阿秀惊奇地睁大了眼,手里的肉盆又放到了案板上:“这也能忘啊?阿信你不会是善若大人同时代的隐者吧?”

“那倒不是。”玄岩信步想了想说,“我记性不大好。”

阿秀想了想,向四周看了看,又转过身来问玄岩信步:“阿元呢?我问问他,他总该记得吧?”

玄岩信步越过几个人,向小木屋的门口望了望,见小木屋仍然房门紧闭,便告诉阿秀:“别问他了,他也不知道我今年多大。”

“啊?他不是你哥哥吗?怎么会不知道?”阿秀更惊奇了,她记得自己没有听错啊,阿元一直宣称阿信是他弟弟来着。

“哦,他记性也不好。”玄岩信步觉得自己不能拆景上元和的台,只好甩给他一个锅。

阿秀见不能从玄岩信步嘴里问出什么,只好干巴巴地笑了笑,端起肉盆洗肉去了。

优红眼尖地看到阿秀和玄岩信步搭讪,甩了甩手上的水,摸到了玄岩信步旁边:“阿信啊,切肉很累吧?我来帮你一起切吧?”

玄岩信步瞥了瞥案板上那最后一块肉,抹了抹刀上的油,见小木屋的门依然紧紧关闭着,便对优红说:“不用了,优红,你让深蓝去看下阿元起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