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左奕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一回身就看到刑警队的新人小于一手拎着一个大红灯笼特别喜庆的站在左奕身后十米远的地方,左奕旁边的张然一回身爷看到自己组里的新人小于,诧异的问:“小于,你怎么在这。”

“哎?张哥,你怎么和左奕在一块,”小于狐疑的打量着两人,满眼都是诧异。

“啊,我寄宿在左奕家,”张然自然地解释着。

“喔,是啊,”小于乐呵呵的走过来看了看张然,就差围着张然转一圈,张然做贼心虚,看着小于围着自己转,脸一沉,“干嘛呀,这是?”

“没事,没事,”小于笑了,拿肩膀一撞张然,“张哥真行,你酒量真好,昨天喝了那么多,今天还能出来逛街,佩服。”

“还成,还成,”张然一听小于说的是这回事,赶紧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小于放开了张然捞起一边的左奕,“哎,左奕,我前段时间就怀疑你扣了张哥的车,是你吧,是你吧,”小于对于大学时特别崇拜的人满腔热情。

“呃,是,”左奕对于大学时总是撵在自己身后的人多少还是熟悉一点,但是对于张然就在身边,不好意思说张然的糗事,但是小于追的急,左奕只好勉强的点了点头示意有这件事。

“我就知道就是你,”小于拎着灯笼满眼都是偶像的样子,很快将张然挤在了一边。左奕倒是跟小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眼角斜看着一边的张然。张然等了半天等的有点烦,商场又不让吸烟正在那转磨磨呢,左奕觉得也差不多了跟小于客气的道别,“小成,我们一会还有事,你这也是跟家里人出来的吧,那你先忙着哈,我们走了,走了啊。”

左奕讲完没等小于说什么呢,就拉着张然走了,身后的小于看着远去的俩人,“唉,”了一声,没见人回话,老实的看着他们远去,小声的嘀咕:“走什么呀,我妈和我姐不买够是不会回来的,唉,算了,我还是找个地方坐着去吧。”

俩人买了点东西提了电脑就回家了,等到快到家的时候张然的手机响了,张然捞起来一看金秀城,不解的接起电话:“喂?小金啥事,你不休婚嫁给我打电话干嘛,想我了。”

金秀城是欢度春宵,君王不早朝,起来的时候又要给长辈叩头,等忙完琐事才挪出空,赶紧给左奕打电话,却听着张然的话好像没什么觉得不对的。

“张哥你没事吧?”金秀城小心翼翼的问。

“没啥事啊,你脑袋秀逗了吧,我能有啥事,”张然不解,但是金秀城心虚,赶紧给自己的死堂弟开脱,怕张然突然提起来自己来个包庇罪。

“张哥,我四堂弟真的不知道那是我三叔的壮阳酒,我本想着昨天给你找个姐解决的,但是等我忙完回身发现你不见了,我小堂弟说你叫漂亮的哥哥接走了,真的,张哥,我本来真的想好好照顾你的,可是你这醉着电话也没接,我真的不知道该给谁打,”金秀城是想起来啥解释什么,也顾不得条理分明之类的,总之竹筒倒豆子,先说了再说别的。

“壮阳酒?”张然就抓住一个关键词,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被罩和床单那么多小蝌蚪的尸体了。(喂喂,那不全是你的啊,还有人家左奕的呢,你想太多了。)

“恩,今早晨我三叔醒了说要是还燥热就去找个女的泻火吧,张哥你没事吧,”金秀城说到这都快哭了,自己真是太对不住张哥了,张哥的处男身恐怕就在这破了,未来的张嫂子弟弟不是故意给你找不自在的。

“呃,没事,我泡了冷水了,”张然不自然的沉着脸捂住电话看了一眼左奕小声说。

“那你别泡时间太长啊,我三叔说了时间太长了,两相冲撞别阳/痿,”金秀城又抛出另一个重磅炸弹。

“不是吧?”张然想起自己泡的挺久的,一听金秀城这话,炸了毛。

“我三叔说了,要是有人帮着泻去了大半的火还成,要不真容易阳痿啊,不过别愁,我三叔泡酒的底料还在,那玩意威武着呢,我三叔说可以补救,只要你没有缺了物件,咱们都能救回来,”金秀城赶忙给张然吃宽心丸。

“那我还得谢谢你呗?”张然说话的尾音不自然的上调。

金秀城终于在此时听出来点什么了,赶紧打住要出口的不客气,苦着脸在电话这头谄媚的说:“张哥,张哥,我的张哥哎,我知道对不住你,兄弟在这给你赔罪了,以后你说啥是啥成不,兄弟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昨天也中招了,这不现在我媳妇还在骂呢。”

“一边去,你那是借酒装疯,我可和你不一样,你有媳妇抱,我有么,你差点害死我,”张然说着说着忘掉了一边开车的左奕大声骂着电话中的金秀城。

“哎哎,是是是,张哥说啥是啥,”金秀城不敢反驳,老实的听训。

“行了,以后有啥后遗症再说吧,现在说这个都是白说,你还是赶紧陪媳妇吧,我就不打扰了,等年后的,哥哥会好好地疼爱你的,哼哼,”张然说完讲电话一扣,也不管电话那边金秀城想不想回话,总之一句话,爷心情不好,不想接电话了。

金秀城在那边一听知道这年后的一关不好过啊,看来张哥被死堂弟害的挺惨,想罢叹了口气,找死堂弟报仇去了。

左奕一边开着车一边将耳朵竖的高高的听着那边张然跟电话中的人说话,张然买手机的时候贪便宜,选的不是什么好牌子,所以漏音挺严重的,左奕从另一边听的真真的,虽然张然不好意思提这事,想小声的将这件事抹过去,但是明显金秀城那边还说了点什么,张然就忘记了身边的左奕声音陡然就增大了,倒是让左奕听个清清楚楚。

左奕听到金秀城提到一直泡冷水会阳/痿,想起来昨晚自己和张然那好几回,倒是不担心张然会阳/痿了,但是张然好像听到这话有点不自然。左奕是谁啊,那大脑神经十八转,暗道:不会吧。

昨晚最后张然有一次没射就睡着了,不会半夜又起来泡冷水去了吧,这家伙还真是耐心力十足。不过应该没什么事了吧,张然应该看到那床单上的斑斑驳驳,所以张然的心理负担应该不是很大,不用担心,恩对,不用担心,左奕自己暗示着自己,给自己吃宽心丸。

俩人各怀鬼胎回了家,左奕是没睡好加上腿有点疼,回了楼上去休息,张然是时不时总觉得不舒服也老实的回了楼上。

张然靠坐在床上,努力想回忆一下昨晚的事,但是仅仅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好像有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但是想再仔细点查找确什么也找不到,记忆断层了,张然叹了口气,走到窗台边坐下,拉开了那层遮光的薄纱,借着下午的冬阳反身看向室内,突然张然叫地上的一些东西吸引了目光。(大家想起来没有是什么?)

张然走过去弯腰看着附近的地上,伸出手捡起来一个拿到眼前一看是纽扣,呃,张然一晃神,赶紧到浴室拿起昨天穿的衬衣一看,果然上面光光的没有一个扣子,一件典型的时尚开衫诞生了,张然不敢想象自己昨晚得有多疯狂才能将纽扣全部撕下来,走回卧室弯腰捡纽扣,捡着捡着张然觉得不对劲,为啥,因为这纽扣有两种,一种毫无疑问是自己,另一个和自己的扣子不一样,显然不是自己的,那是谁的,呃,屋子就俩人,张然不用多想脑中就浮现了一个人,左奕。左奕昨晚走的急之来及拿自己的衣服,再说黑灯瞎火的谁还能心思细腻到去捡纽扣啊。

张然拿着纽扣来到了床边,将两种扣子仔细的分开,一边是自己的,另一边是左奕的,张然心想:应该左奕不会像自己那样撕开纽扣的,那么谁撕得,不会吧,我撕得?呃,撕衣服这么疯狂的事情我都做出来了,那么我还做了什么,不会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吧,张然努力的想往下想,但是首先不敢想,其次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