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看了他一眼,说:“今天真早。”
景泽计划好似的猛扑上去,把曲静深压在身体下面,某处火辣辣地顶着他。曲静深稍微动了几下,却换来景泽更霸道的压制。景泽伸手去扯他的内裤,轻车熟路地提枪上阵,草草润滑后便将自己挤进去。
刚进入的不适感让曲静深皱了皱眉头,随后即被景泽的热情点燃:“你…慢点……啊!”
景泽笑的很坏,灼热的气息喷到曲静深耳侧:“顶到了?”
曲静深不再应声,景泽故意将自己分身,时不时蹭几下入口。原本被填满的感觉顿时空虚起来,曲静深体内有点麻痒,脑海中不禁想起以前与景泽亲热的场面,身体的渴望更加难耐。
景泽见他的脸憋的越来越红,挑逗似的问:“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我会加足马力为你服务的宝贝儿。”曲静深胸口的红点突然被恶作剧的手指夹住,乍然的刺激让他更渴望释放。
曲静深再忍不住,低声叫景泽:“进来,快点……”
景泽并未如他愿:“嗯?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他猛的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曲静深忍不住低吟一声。
这画面让景泽再控制不住,他将手指撤出,把自己狠狠地埋进去。因为有爱,才有无以言说的快乐。
景泽加了半个月的班,才有连休一周的假期。他很久没有回国,常常是曲静深一个人回去。上飞机前已经给小白,方启程他们说好。景泽有点紧张,不知B市如今变成了什么样?那可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上了飞机,曲静深说:“真有点想小家伙了,你呢?”
景泽哼了一声:“看我不好好收拾景柏的,小兔崽子整天给我发乱七八糟的短信。”
曲静深玩笑道:“老混蛋爸爸,这昵称挺好的,多亲近。”
景泽说:“像超人爸爸,奥特曼爸爸我还能接受。那什么……挨踢爸爸,猪拱拱爸爸……让我真想揍他!”
曲静深憋笑,猪拱拱这么有才的称呼,肯定是淘淘想出来的。
后来两个人靠着睡了一会,醒来再说会闲话,飞机已经平稳地降落到机场。刚下飞机,一片燥热的气息便迎面扑来。景泽站在原地,眯着眼去望炙热的太阳,B市还和当年一样,夏天热的像火炉。
接机的人很多,景泽身高占优势,一眼就看见站在人群里的小白,一边朝他挥手一边大喊道:“白啊!这边儿!这边儿!!”
小白气喘虚虚地挤到他们身边,看到景泽显然很惊喜:“景哥!都两年多没见了!哥,这回你一定得多待些时间!”不觉得太阳热了,再热的太阳也比不上别后重逢时火热的心。
景泽哥俩好地勾住小白的肩膀:“白啊,这回你得请哥喝酒,怎么着也得不醉不归吧?!”声调故意拉的悠长,是这儿土的不能再土的方言。
小白猛点头:“都等着你们呢,小柏,小杉还有阳阳,都跟着皮皮玩疯了,房顶都快被掀了!”
小白换了辆奔驰,当年那路虎早不能开了。景泽坐到副驾上,打量小白,小白扭头朝他笑笑。景泽一拍大腿说:“白啊,眼角也有鱼尾纹了。”
小白笑:“景哥,这都多大年纪了啊。不长纹,肯定是妖怪!你说是不,哥?”
曲静深显然很开心,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不理他,好好开车。”
景泽扭头看了眼曲静深:“人白才不上你当呢!你就想着全世界就你一人理我!”
小白哈哈大笑,笑的眼角有点发红,又不敢被他俩看到。风风雨雨都过来了,他知道今天能开上这车,非常不容易。跟曲静深通电话的时候,他常说景泽工作辛苦,成人的世界,哪个不辛苦。风光总是给外人看的,尤其是在这个大城市。
景泽一路打量着周围的景物,许多建筑物已经翻新,明明记得当年这里是写字楼,现在却变成了百货大楼。更别提那些古旧的东西了,早就被拆的拆,挪的挪。
小白说:“景哥,B市这几年变化挺大的,都不像待过这么多年的城市,越来越陌生。”
景泽说:“好多地儿我都不认识了,这路给改的跟叠起来的游泳圈似的,每回来一次就变个模样。”
曲静深的视线停在路过的公车上,当年这路公车他常坐,不知道现在路线变更没有。熟悉的城市,陌生的更替,白驹过隙的年年岁岁。
车子一路开到小区,小白前几年换了套大点的房子,这附近有个高中,以后阳阳上学方便。他们刚走到楼下,还没上楼呢,四楼窗户前便齐刷刷地塞了好几个脑袋。
乐雨陶朝他们吹了个口哨,景柏趁他们抬头的时候,一个香蕉皮丢下去,正好砸到景泽头上。景泽跟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似的,猛地蹿上楼,他很生气,但也很想儿子们。
曲静深看看他的背影,又抬头看看窗口的几个脑袋,对小白说:“还这德性,大武和苏哥怎么样?”
小白叹口气,道:“有时会吵架,大武气的牙痒痒,在我家一住就一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