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殊锦舔了舔嘴唇,微微张嘴。
我想了想,他其实喜欢我也没事,我从来就说我很喜欢他的身体;当然他不喜欢我也可以,反正我喜欢的也只是他的身体。事情到了现在这种情况,避也不不开,干什么不去做一些让我们彼此都开心的事情?
只要他不要再继续让些莫名其妙的人给我找麻烦,那么他在我这里倒也不算是个太大的麻烦。
我要让他把他的手机号给我,说来有些好笑,从他作为唐冬冬从我身边走开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我竟然还没有的电话号码。
然后我们在彼此有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有效的进行沟通。
周殊锦沉默了一会儿也没开口说他的号码,我对保持等待的动作有些不耐烦,把手机丢在了他的面前:“自己输。”
周殊锦抬起眼睛看我,随后他探出手捡过了我的手机,手机屏幕照在他脸上一点莹白的光亮,我能在那光亮下见他嘲讽似地扯了扯嘴角。
我说:“炮友可以,但是不要给我惹麻烦。”
“……”我见周殊锦抓我手机输入的手顿了顿,然后他把手机随手丢在床上,“怎么,方便你招妓啊?”
我捡过我的手机,见他已经在上面输入了自己的号码,但是没有编辑名字,一个孤零零的号码在通信录上,我从床上起来穿衣服,看见他坐起身子在床上脸色阴沉地看着我。
我实在觉得他自己对自己的定位十分不准确,我俩谁招谁还他妈说不清呢,他跟个傻`逼似的硬要把自己摆在那个位置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懒得理他。
更了!!
——
16.
我从酒店开车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上班的高峰时间,在车流中跟着一寸寸挪了半天,差点把着方向盘睡着,最后是被几个电话给打清醒的。
我先是接到了个小陶的电话,他说他老家有亲人出事他正在往家里赶,我嗯了两声示意同意他这还没来得及走程序的事假。
才挂了电话车开出五十米停在个红绿灯路口又接到宋益的电话问我在哪,让我有时间去他那吃顿饭。
我现在正对他跟顾衫那个不清不楚人的事情上火,对他说了声最近有些忙有事要处理,等闲下来会去找他。
宋益在那边沉默的时间长度让我怀疑他有什么十分重大的事情要对我宣布,街口绿灯亮起来我松开刹车轻踩了下油门正准备问出他,那边闷着嗓子笑出声:“忙你妈的,行,等闲下来再来找我。”
我被后面车催魂似的喇叭声弄得没心情跟他细聊,应了声后挂了电话。
回公司一段二十分钟不到的路程我开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在办公室刚坐下看见自己桌上摆了很多份需我签的文件,我翻了翻几个财务的报表还有个年前做了有些时间勉强算是跟周殊锦到沛市做的事沾了点关系的投标书,我前前后后翻了许久这份改了很多次的投标书,去年下半年我就得到消息说有规划老城区那边落一个休闲娱乐型的产业园,一整条商业街都在酝酿中。
我把投标书单独拿出来放到了外面,想了想给周殊锦发了条短信。
“登机了?”
本来没准备能收到他回信的,正准备翻翻下面的文件,手机震了下:“没。”
我给他发短信:“怎么?”
他过了挺长时间才回的我,我签了几个无关紧要的文件后才见他回:“改签。”
我问他为什么,他几乎是立刻回道:“关你什么事?”
还真跟个养不熟的狗似的,发短信随便聊聊也能聊得他对人龇牙,我也没心情去跟他玩这样的游戏把手机放在了一旁,把桌上的文件大概都翻了一遍,几份不太清楚的文件单独拎出来放在了一边。我平常很多事情都是小陶处理的,他跟了我很长时间,这么突然一下不在身边感觉事情都不知道问谁去,而且我几乎一个晚上没怎么休息好,坐在办公桌前有些昏昏欲睡,最后打了个电话人给我带了杯咖啡进来,喝了两口还是困得不行,索性收拾了东西直接离开公司准备回家睡去了。
在家彻底睡醒过来翻手机见周殊锦在两个小时前给我发了条短信:“到了。”
我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几乎立刻就被挂了,几十秒后手机震了下:“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