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不大顺,转头想要算账的时候,一侧眸,就对上他深邃的眼睛。
眼睛黑白分明,眼底沉着自持和冷静,还有……还有隐含的委屈?
委屈……
委屈!
郑砚揉揉眼睛,操!他肯定是在梦游,霍贤怎么会委屈!
等他定睛一看,霍贤的神色坦然,眼里真的含着丝丝缕缕的委屈神色。像棉线一样牵牵绕绕,无缝不入,勾得他心痒又心软。
郑砚的烦恼统统不翼而飞,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霍贤拉走了。他迭声道:“怎、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啊?”
霍贤望望窗外,认为郑砚担心的所有事情,都可以押后再议。
然而有一件事,现在不赶紧做,多做,等天热下来,再做也许就很容易中暑了……
将郑砚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才道:“我说得不对?”
话虽然这么说,操心的事少了……郑砚挠了挠头,道:“算了吧还是……”
霍贤脸上没有表情,有点冷漠的说:“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以身相许,许了吗?”
他用眼神质问,补偿呢?吃了?
郑砚心虚的缩缩肩膀,现在怎么还有时间提性|生|活|呢。我们在讨厌很重要的大事啊,比如等几天,我们要去哪里修正一样,往北归往北,往北的哪里呢?
在这里住的几天,他们当然有抓紧时间啪啪,不过隔墙有耳,人多不便,次数并不频繁。看来霍贤早就有意见了,居然今天才提出来。
郑砚心里打鼓,霍贤太猛了,但是体贴如他,还是给过他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