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夜三次,或者一次一夜,真的非常民主。
天晴了,水位还没退,郑砚的忧虑丢到九天云外,往床边挪了挪屁股,道:“白、白日宣淫不好,大庭广众之下的,算、算了吧。”
虽然他还没动作,郑砚下意识想跑,刚抬起屁股就被人扣住手腕,往床上一拉——
“啊啊啊——你轻点啊,手要断啦——”霍贤动作轻了点,攥着他的收,往隆起的部位一按。
郑砚想缩手,却被牢牢控制住,“你不要这么强势啊!体谅体谅我,我好累的。”
……
空气里沉静片刻。
“我还不够体谅你?真不体谅,你以为你还起得来?”霍贤嘲道:“你今天,还能站在这里?”
郑砚迟钝的发现好像点了他的炸药包,打了个冷战,觉得眼前的人咄咄逼人,有点害怕。
霍贤将他放开,舒了口气,道:“你给你的朋友,太多的关注和精力了。”
郑砚小声的喘气,摸了摸脸,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郑砚不知道说什么,又难以忍受尴尬的气氛,随意的往下续道:“吃醋可以告诉我啊,你可以争宠,朕肯定会向着爱妃你,你不说,朕怎么知道呢,朕日理万机。”
霍贤:“……”
郑砚本是不让四周静下来,随口瞎胡说。
没想到霍贤的眼神突然变得晦暗不明,搬上道:“你确定?”
郑砚被他认真的语气吓了一跳,迟疑道:“……嗯?”
他是疑问句,听在霍贤耳朵里就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