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夏侯令不会理自己,萧亦丞走到他身旁。「令,我有些事想和你谈。」可回应他的还是一片沉默,夏侯令转头指挥工人,怎样就是不理他。
「令,你听我说......」看著转身离开的男人,萧亦丞赶紧又跟上,可夏侯令是真心要躲他,那步伐很快,他都快追不上了,但也在此时,忽然一震天摇地动,地震来临,萧亦丞一时踏不稳,就要滑倒。
伞飞了开去,可人却没摔疼,一双手紧紧扶著自己的腰和肩膀,抬头看著那人,萧亦丞什麽话也没说,就紧紧拥著他,不放开。
感觉到怀里的热度,明明是要自己彻底漠视他的存在,可在听见他惊呼时身体的反射动作比脑中的指令还快,已经将人稳稳的搂在怀里,深怕摔疼。
「对不起......」
怀里传来闷闷的声响,听起来有些可怜。
「令,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我好想你好想你。可这话却不好意思说,怎麽样还是个男人,这些话即使是心里最深最深的感受,也不能轻易的要自己说出口。
「回去再说。」软化下来,听著那好似哭著的声音,夏侯令想捡起伞,可怀中人说什麽就是不放手,也不给他移动,抬眸看著一旁看戏似的工人,他眯起眼。「看什麽看,通通回去歇息。」说完就见工人欢呼的一哄而散,留下说什麽也不放手的萧亦丞和自己。
就是这样固执,抱住就不放了,这让夏侯令想起过往,那被毒哑醒来时,那样紧攀著不放手不愿休息,就是要靠在自己身上要抓著自己的手。
「我不要......」
「我们回去好好谈,你不是有是要和我说?」他尽量放柔声调说,萧亦丞不轻易示弱,可一旦表现出脆弱,就代表他真的很疲惫很无力,这时不适合任何刺激,他一直怕,怕弄哭他,怕不小心赶走他......
「不要不要,我不要放开......」靠在男人肩上,萧亦丞固执得让人不知所措,紧紧抱著夏侯令,说什麽也不放。
「我们回家而已,雨很大,回去换件乾净衣裳,嗯?」哄著。
「不要......」
「会生病的。」
「不要......」
叹了口气,夏侯令拨开那被雨水冲洗掉黑色染剂的白发,在男人额前轻轻印下一吻。「有事我们回家慢慢谈,不赌气不生气慢慢的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