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头两个大,就是蜡烛两头烧,很快就累倒了,大家都希望他两快快恢复,天可怜见,夹在两团冷气中可不好受哪,可天好似没听见众人的祈祷,两人关系依然恶劣,而且有加重倾向。
连面都不见了,吃饭时间永远不同,回府时间永远不一样,走的路也相异,好像两人已经变成了不同世界不同空间的人,没有了交集不会碰面。
可是只有自己清楚,那压抑在心中的思念,明明很想,明明很担心对方,却还逞强不愿意放下身段,不愿主动见面讲话。
抱著女儿,萧亦丞看著窗外,滴答滴答下著雨,虽然没走,可是,这样子和走了又有什麽差别,没有见面没有谈话,几乎在生活中抽离,知道就在身旁却看不到碰不到,明明好想念好想念,想亲吻想拥抱,却、却没办法说服自己。
发著呆,忽然,怀里的丫头扯了扯自己衣服,低下头,萧亦丞强打起笑。「怎麽了?」看著明显圆润粉红的小脸蛋,这是他这些日子唯一的欣慰,是把孩子养壮了,可怎麽都不会说话。
或许是心里受过什麽伤......凌湘有说,那奶妈可能凌虐孩子。
丫头颤抖的指著外边的大狼狗,身子往父亲身上靠了靠。
「没事,它不会咬你的。」萧亦丞安慰说著,拍拍女儿的背,可他发现女儿要表达的好像不是怕狗,只因她小手挥啊舞的,不知道要和他说什麽。「怎了怎了?」
小小的手指了指大狼狗,又指指自己,应该是说狗要咬她吧,接著手又比向通往夏侯令房间的那条通路,顺著小手的方向看去,萧亦丞皱起了眉。
饶他再聪明也不可能知道女儿想和他说什麽,可是,他记得......令要他走的那天,没有那只狼狗,丫头在哭,是看到狗在哭?那狗......被令赶跑了,而自己误会了他!?
猛然站起身,萧亦丞看著怀中女儿。「你是说令替你赶跑了狗,是我误会他了?」说完也不知是小女孩聪明还怎地,她开心的舞动双手。
心忽然有些抽痛,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可他怎麽不明说呢......皱起眉头,萧亦丞叹口气,忽然发现,心中的思念更深更深,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他。
望著外边的雨,他叫来了小女婢,把丫头交给她,拿了把伞,便出去了。
如果没记错,令是在河道那边巡视吧。天雨路滑,路面皆是泥泞更是湿滑难行,萧亦丞踏著谨慎步伐,快步走往正在进行的河道渠处。
走没多久,就见夏侯令撑了把伞指挥著工人,果然啊......一个工作狂,不给自己歇息,也不体谅劳工,心中苦笑著,萧亦丞急忙上前。
「令!」他出声喊著。看著那个熟悉的背影,内心不停涌上酸酸涩涩的感受。
「......」头也没回,夏侯令继续调度工人,没理会身後传来的声音,但不能否认的,当那夜夜思念的声音传到耳朵时,内心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