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桁躺在荣默大腿上,由着他开启电吹风,躺了一会儿,仰头问他:“董事长,说起来,你好像没有跟我说过什么甜言蜜语啊!来说一句听听~”
荣默摸摸他的头,温柔微笑:“叫我辰越。”
“哎?”廖桁愣了一下,想起这是他的字,别扭了一下,打着结巴叫,“辰……辰越……”
“嗯。”荣默笑了笑,继续开着小风档给他吹头发。
廖桁脸上微微发热,呐呐道:“辰……辰越,你……你还没说……”
荣默悠然道:“我说了啊。”
“哪有?”廖桁不忿,扳起指头数,“你看啊,从一开始你就是用行动欺压我的,根本就没说过什么动听的话嘛!虽然在车里那次有告白啦,不过那次在你家,你说什么你要的人就是你的也太霸道,后来在年会上也根本是调戏嘛,还有啊……”
荣默纵容地看着自己的恋人一件件数落他们之间的过往,眼中是细碎的笑意。
最动人的情话,他说了啊。
叫我辰越。
独属于我家人才会称呼的名字,我告诉你了啊。
又是一年开学季,早上七点五十五分,历史系的第一堂公共课,同学们都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有人还趁着老师没来,吃着偷偷带进教室的面包包子喝豆浆。
八点整,上课铃响起。
同学们依旧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补眠。
规律的脚步声在骤然安静下来的走廊格外清晰,然后,阶梯教室的同学们就看到一位年轻俊朗的男人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进教室,白衬衫,银灰色西裤,很平常的打扮,然而身材匀称修长,长腿在台阶上一迈,于讲台前站定,转过身来,正对着教室。
“廖桁!”一声惊呼在教室炸开,全班人都被惊喜,定睛一看,果然是廖桁。
“桁桁怎么会来我们学校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