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陶艳从来都是娇身惯养,细皮嫩肉,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
再看陶艳此时把脸贴在枕头上,满头都是汗水,隐忍的厉害,北谛不禁皱了眉头。
可不打也打了,谁叫你陶艳明知故犯呢?
北谛君打开金疮药,将冰凉的药膏一点点抹在陶艳身上,对方因为刺骨的凉意敏感地颤动腰身,而后药膏渗入皮肤,进到伤口中,刺激着他的神经,拿不住的疼痛。
“啊……疼!”
北谛下重力按住扭动的腰身,没有停手。
“忍着点!药性强,所以疼,不过也好得快!”
“唔……”陶艳咬住枕头,眼里含着水珠。
终于,北谛停下了手,又帮陶艳套上了裤子,陶艳噙着泪,几乎哭出来。
“……什么地方啊!稍微晚点回家就打人屁股!还说要免了的!打了人家一顿鞭子现在又拿糖来哄人么?”
上完药,面对陶艳怒气冲冲的责问,北谛也不解释。
“一处有一处的规矩,这里不需要你念书做圣人,自然也就又它其他的要求,进了门就是镇国公府的夫人,出门喝花酒本来就不应该。……本君身份特殊,子夜前回家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不过是你昨天回来的时候不对,府里出了事,宫人们都在,若不打你,雅公子就没有办法向别人交代!……以后长点记性,不要想着可以投机过关。”
“……”陶艳不吭声,他心里不服,实在是想一口咬过去,无奈现在行动不便。
北谛见状,放下心来,传了宫人进来。
两个宫人拎着多层的食盒,从里面取出热气腾腾的食物整齐摆放于陶艳前,香气四溢。
“我叫人特别做了粥和点心,这几日伤口发炎,不要吃荤腥的,好好躺着,改日再来看你!”
北谛一走,涵雪便窜到陶艳惊呼道:“除了雅公子,主公以前可从来没有给别的夫人上过药啊!他对你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