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刺进了北谛的双眸中。
北谛将被子拉紧,裹好了雅公子,待那唯一对雅儿仅有的与众不同的温柔散尽后,浮现眼帘的,却是晚上自己出力将剑刺向贼人腰下的一幕。
看来,想抓住这个轻功极高的贼人,挖出幕后主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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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郎情妾意共缠绵,这厢鬼哭狼嚎难入眠。
陶艳算是被那二十记板子给打惨了,霹雳巴拉下来,屁股开了花,雪白的屁股肿成了山包,那一块血肉模糊不说,几乎惨不忍睹。
他趴在床上等涵雪上了药,腰着枕头一肚子委屈。屁股疼,脑子也糊涂,连灌了三碗药水,这回肚子涨的路都走不了。可怜他还不能那屁股对准床榻,一碰就是嗷嗷大叫。
就这样趴在床上趴了一晚上,也不敢随便动弹,到了第二天早晨,陶艳被人弄醒,很不高兴地嘟着嘴巴,恍恍惚惚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一张熟悉而却叫他恨得牙痒痒的脸,印入了他的眼帘。
——北谛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房间里,桌子上还放了一箱药物。
“醒了?医生说早上起来要换药!”
陶艳一个激灵从床上挣扎起来,下意识地拿双手遮住了自己的屁股,一面后怕地朝后躲,不安地默不作声。
北谛见他一副惊觉的样子,颇像受惊的兔子,不免觉得好笑,又是放柔了声音:“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那……那什么……涵雪来就好了!”
北谛似乎没听到一样:“怎么?还会害羞?——把裤子脱了!我看看伤势,别叫本君亲自动手把你裤子撕了!”
二四 呜呜上药
O(╯□╰)o回归了……
陶艳被打了屁股,心里不服,仗自己最小,要控告北谛君虐待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