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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记杖刑,不是闹着玩的瘙瘙痒而已,陶艳原先的皮肤被长杖打得破了皮,伤口并不浅,
昨天上了金疮药也只是止住了血。
北谛君见惯了这样的猩红,可是看到陶艳的血肉模糊时,心里不由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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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可当真没有一点陶家的功夫?
细皮嫩肉不说,才区区二十下,就伤成了这样?
陶艳三代习武,怎么到了他头上,没有遗传半点抗性?
他放柔声音道:“陶家的男人怎么那么不经打?”
对方哎呦一声,咬咬牙:“你以为陶家出来的都要会武功不成?”
这话不善,北谛君只一笑了之。
昨夜他没有留在大厅就去了杏林苑,原因有二:
一个是不满雅公子执意要打陶艳,他想问个明白,可看到雅公子的时候,所有的重话又都吞进了肚子里。
另一方面,他并不想看到这个小家伙,哭叫喊疼的样子。
后来他也听说,称心居的主子狼嚎了一个晚上。
之幽其实已经拿捏了分寸,不然陶艳不会还有力气跟北谛使鬼脸斗气,早就半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