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子休相信被南宫度用来软禁人的地方绝对没几个人敢乱闯。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书桌前,画着一张张骆花离看不懂的图,良久,有感而发:“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啊!”
……
《绑上花轿嫁了狼》
第二卷 第十四章 望月楼
望月楼,位于穆州城东面一繁华小镇上,往来文人墨客常在此题诗,久而久之也成了游览胜地。其实,顾名思义,这里就是供人赏月的楼。说是楼,在子休看来勉强就是个地基筑得稍高一些的三层凉亭,建于穆河沙洲上,相较于两岸高筑起的河堤,实际高度也高不了多少。不过,呈现的意境,倒是让子休情不自禁想起来一首唐诗: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啪!啪!啪!”清凉的掌声突兀击破了周围的宁静,接着是一道淳厚的男声:“好诗!”
子休惊得心头一跳,好在身上披着厚厚的披风,多少掩饰了手上仓皇的动作。短暂的大脑短路后,他清楚想起来自己现在正在扮演的是一位在某酒楼二楼凭高倚澜远望的神驰天外的怨妇,而非诗兴大发的“才女”啊!
快速恢复镇定,他提起袖子,假意拭泪,再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对上的是个短小精悍、生着一道鲁迅式“一字须”的男人,约莫四十来岁,人长得结实,着装朴实无华,却给人庄严冷峻之感,不像是普通老百姓亦或是风雅骚客。
男人温和微笑着,继续赞赏道:“好诗!姑娘好文采!”
“先生过奖,这首诗并不是我作的!”子休气息沉稳,对答如流。可能的突发状况以及该如何应对,在出发前他和师兄骆花离已做了诸多设想并演练了许多次,何况,这是的确不是他所作,他柳子休要是会作诗,也不至于三年高考语文都擦着及格线低飞而过!
“哦……”男人对这样的答案并没有表现出以外、尴尬、好奇等等可能的情绪,只微微点了点头,自顾自找个座位坐下,静默片刻,转移话题道:“听姑娘的口音,不像本地人,这么冷的天,姑娘孤身一人在此,是在等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位大叔难道一点都不认为自己的搭讪行为不妥吗?子休在心里犯嘀咕,若非非常时期,他真要按“爹”教授的思想来怀疑此人是个貌雅行秽、意图调戏良家妇女的猥琐大叔!所以,他谨慎地保持沉默,这是这个时空正常良家妇女应有的矜持。
男人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幸而店小二上楼来传菜了。
有第三个人在场,“尴尬”的气氛顿时缓和了,那店小二是个机灵人,安置好新到的客人,见女客人桌上的茶水凉了,忙走过去问道:“夫人,要在给您续杯热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