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身已经疼痛到了麻木的地步,整个身体连同思想都是麻木的,无法思考。春药的效力已经消褪了,但是他想掺在食物跟水里的一定还有迷药,让他直到这个时候身体还不能自由地动弹。终于,有个耳熟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双细长冰冷的手举着一盏烛台,检查着他的下身。「暂时不能再让他接客了,再继续下去会要他的命的。我还指望他能做我长期的摇钱树呢。」
是舒亚姆的声音,他吩咐说,「给他好好清洗干净,上点药。把他的绳子解开,多给他点吃的。」
塞米尔闭着嘴,一直等待着舒亚姆离开了房间。服侍他的人替他擦洗过身体,解开了手上的绳子。
身体总算能慢慢动弹了,迷药的效力大概已经过了。他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下身剧烈的疼痛让他又开始吐了起来。一旁的烛台没有收掉,那银色的烛座和跳动的微弱的火光看在塞米尔眼里就像是死神的火炬。他看到了自己身下那条染满了已经干掉的乌黑色的血和jingye的床单,呕吐得更厉害了。
这几天,我的身体里容纳了多少男人的jingye?这个想法让他快要发狂。
他借着烛光左右一看,找不到任何可以伤人的利器。塞米尔用力敲了敲床头,门口的奴隶进来,问他什么事。是个十几岁的男孩子,还很瘦弱。塞米尔指了指床下,示意有东西掉下去了,让男孩替他捡起来。
男孩毫无戒心地弯下腰向床底钻去,塞米尔顺手就掐住他细小的脖子,用力地掐,直到那孩子的挣扎完全停止,才松开了手。
他瞟了一眼男孩惊恐而痉挛的发紫的脸,把他的衣服剥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他吹灭了烛台,把男孩的尸体放到床上,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
让塞米尔烦恼的是,这个偌大的豪华的妓院里居然找不到一匹马。他也没办法在毫不熟悉的地方找到一双鞋子,只有赤着脚溜出去。
他把头垂得很低,这时候正是上午,妓院生意最清淡的时候,几乎人人都在睡觉,没人注意他。
走出去之后,塞米尔才发现这么走出来是很错误的。他对波斯城内完全不了解,根本分不清方向。
这一带非常偏僻,除了这一幢带庭园的大屋,一连走了很久,脚底都走破了,也没看到一个人影。
看来,这家妓院接纳像自己这种人,绝对不是第一次了。哪有把妓院开在这么荒凉的地方的?
舒亚姆发现塞米尔的失踪的时候,吓破了胆。立刻命令所有的人去追。追上的时候,塞米尔正坐在树下揉脚,他的脚底在淌血。
塞米尔面对着狞笑的舒亚姆,没有表情。他说不出话,但是舒亚姆看得懂他眼睛里的表情。
愚蠢的人,你的贪心会让你死无全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