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亚姆上上下下地看了他半天。
「割掉舌头大概会让你在相当一段时间里接不了客人。好吧,我们换一种方式。」
他走到墙上的青铜雕花壁柜前。打开后,里面分成一个一个的小隔。他拿着一个小秤,从里面称出一些粉末。塞米尔知道那些是药,他已经隐隐地知道面前的人想干什么。
「喝下去,如果你不想你的舌头被割掉的话。」
塞米尔咬着牙,那黑色的药汁看在他眼里跟毒药没有区别。
舒亚姆捏住他的嘴,把一整碗苦药都灌了下去。不出一会儿,塞米尔就觉得喉咙里像火烧一样的剧痛,干涩得像是在沙漠上渴了天的人。
当他竭力想喊出声的时候,恐惧地发现自己已经怎么都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舒亚姆惋惜地说:「可惜了,我相信你的声音在呻吟的时候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拿起一个嗅瓶放在塞米尔鼻子边上,那种香味塞米尔以前也闻到过。
波斯皇宫里秘藏的迷药竟然也会流传到一个妓院里来。
他顿时觉得四肢没了力气,任凭服侍的奴隶把他抬到浴盆里,帮他沐浴。然后替他全身抹上香油,在他的后穴上抹上了一种清凉的药,梳理好了他的乌黑的头发,把他放进了一间漆黑的房间里。确实是完全黑暗的房间,没有窗,门也紧紧地关着。这样的黑,是绝对看不清人的脸的。
有人把一杯酒放在他嘴边。塞米尔已经非常渴了,喉咙里火烧一样的感觉还没消失。他把酒喝干了。
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像是有火一样,从身体的最深处燃烧起来。而后穴上那本来清凉的药也灼得他发痒。本来还是轻微的一点点麻痒,渐渐的越来越痒,像是有很多蚂蚁在那里爬。双手被绑在床头,想自己去抚慰一下也办不到。
现在他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曼苏尔没有在他身上用过春药,除了那一次自己咬伤了他,他盛怒之下用浸了春药的鞭子打自己,但也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他开始在床上扭动翻滚,连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直到有人开始用手触摸他的身体。
那几天的时间对塞米尔而言是非常模糊的。双腿一直被迫大张着,他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来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只知道好不容易那让自己疼痛的东西疲软下来之后,经过一番短暂的清洗,然后几乎没有停顿地又来了。
房间里没有灯,只是隔上一段时间,有人给自己灌下水和食物。
一片黑暗。
不见天日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