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扶着门框,见小弟把左饕压在台球案桌上用一个破瓶子捅左饕脖子,两人浑身都是暗红色的血迹,登时腿就软了,脸色煞白、冷汗湿背,他踉跄几步扑到近前,撕心裂肺地叫:“左饕哥哥!”那声音抖得不像话,最后的音儿都破了。
小弟:(⊙o⊙)
只这一声,把左饕叫得心内钝痛。想是习惯使然,脑补一番白可一边利用他一边背着他窃笑的可恶嘴脸,左饕逼着自己硬下心肠,继续扭头趴着,不吱声。
所谓淫者见淫。小弟的脑回路比较异于常人,他刚才趴在左饕身上一动一动的被白可看见了,以为白可误会他在对左饕行什么不轨之事,不由大急,一个猛子窜起来解释道:“可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看向小弟,希望他说两人在闹着玩,他没有伤到左饕。
小弟羞涩地说:“人家不喜欢左少那种虎背熊腰的,人家喜欢的是——”然后还跟白可飞眼儿。
左大明:…… 妈蛋你不是说跟我们同仇敌忾的么。
白可愣了愣,冷静下来,左大明在这里,左饕应该不会出事。他理也没理小弟,一步三摇地走到左饕身边,轻轻碰了碰他,心存侥幸地问:“左饕哥哥,你怎么不回家呢?”
左饕转过头,两眼直直看向白可,像冰封千里的北方的河,不再有一丝温暖。
白可心脏猛地一沉。
第68章 大美女怒,银样,镴枪头!
左饕趴不住了,站起身来也不说话,感觉胸前沾染了酒浆湿漉漉的不太舒服,便面瘫着脸脱掉衬衫,光着膀子跟白可对视。他骨骼修长、身躯矫健,小麦色的皮肤光洁健康,肌肉微微紧绷,像一柄出鞘的剑、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像一头准备进攻的烦躁的豹子、像一只被主人出卖的伤了心的狼狗。
白可看得分明,左饕眼神里有不耐、有厌恶、也有轻视,于是一颗心直接被刺得鲜血淋漓。他勉强把嘴角向上提,“左饕哥哥,你怎么了?”
左大明接茬:“行了,影帝,别演了。我们已经知道了,令外公真是好手段!佩服佩服!”
白可脸色微变,闭了闭眼,干笑道:“知道什么了?我——”
左饕打断他:“可可,我的催眠解开了。”
白可眼里几乎漾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