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他妈又乱来…我穴要扯开了…”萧珧白皙的脸蛋飘升红晕,半睁着一双灰蒙蒙的桃花眼,男人的喘息声低沉好听,又意外地诱人。
“珧儿、珧儿。”卫落不停念着萧珧的名字,把人拎起来,压着双手按在帐上,从背后狠狠挺入,插进最深的隐秘处探寻掠夺。
萧珧被死死压在帐壁上,腰窝压低,白皙的臀尖被冲撞地发红,这个姿势进入太深,感觉那粗物要直接捅进小腹里捣弄,让人痛得不行,又舍不得那霸道阳物的开拓索取时的爽感。
两人下身交合在一起,萧珧抱着卫落亲吻,眼泪涌出来,被卫落怜惜地舔掉。
“…我等你好多年…落哥…我等你好多年…我好苦…我想你…”
“我知道,我在呢。”卫落抱紧怀里人,珧儿在发抖,在哽咽,在心痛。
每年元夕,密探们都休假玩儿去,萧珧在自己屋里做一碗元宵,然后去玄武门上懒洋洋地坐着,从黎明未至坐到夜晚花灯流光溢彩,望着西北方,等着人回家,再落寞离去,回家自己吃凉了硬了的元宵。
一等就是六年,六年都没盼回梦里人。
二爷一直都那么强硬霸道,原来都是装的。
卫落狠狠与萧珧深吻,“珧儿,我对不起你。”
萧珧疲惫地昏睡,侧着身,把手搭在卫落腰上。
卫落睡不着,侧身抚着珧儿头发。他眼睛最生的漂亮,他最喜欢他这双眼睛,二爷骄傲,没了眼睛不知道会不会疯了。
有哨兵递来手书,“钟离将军要您立刻带兵回援,施行第二组战术。”
卫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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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珧醒来时,卫落不在,地上有燃尽了的迷香。
哨塔已经空了,只有留守的几位老兵在哨塔下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