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眼睛咋了。”卫落突然严肃,爬过去按着萧珧的头翻开眼皮儿看,从前漆黑明亮的一双眼睛灰蒙蒙的。
萧珧刚还不觉得,现在眼前一片朦胧,跟上了雾霜似的,看不清了,抬头看卫落,只能看见一片灰蒙蒙的虚影。
乔鸿影说的对,毒瘴是会熏眼睛的。
萧珧低下头,“没啥,瞎了呗……”
卫落低头默默看着萧珧,用力揉揉萧珧的肩膀,吸了把鼻子,把人一扯,背到背上,掂了掂,顺着溪流北上,脚步沉重。
萧珧也没说话,静静趴在卫落背上,鼻息扑在卫落脖颈上,吸吮着最爱的人身上的气息,混着血气和汗味,让人安心。
“你第一次背我…”萧珧鼻尖红红的,“我特沉吧。”
卫落没说话,低头走着,时不时把萧珧往上边颠颠,别掉下来摔着。
萧珧搂着卫落脖颈,“卫落…心疼了吧,你特喜欢我,是不。”
卫落嗯了一声,“是啊,特喜欢你,你残了瞎了瘸了傻了我都养你一辈子。”
“放我下来,你伤着呢。”
“哎呀意思意思得啦!我眼瞎了又不是腿瞎了,再说也不是一点儿也看不见…”
卫落很倔地不放人下来。
黎明将至,东方微明,抬头已经行至哨塔前,大部队在此会合,已经等候多时。
帐里有乔鸿影留下的草药,有治毒蛭噬咬的,有治毒瘴中毒的,分门别类放着,用歪歪扭扭的汉字标记出来。
休整一夜,两人上了药包扎伤口,相拥而眠,哨塔营帐里只有单薄的旧棉被,卫落搂着珧儿窝在棉被里,拿体温暖着,唇舌相抵缠绵,互相要把对方拆吃入腹。
萧珧躺在卫落身下,任凭卫落缓缓抵进,充满自己身体,肆意冲撞索取,暴起青筋的阳物剐蹭着温热柔软的肠壁,一下又一下碾进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