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牧斜睨乔鸿影,“嗯?”
乔鸿影扯了扯钟离牧的衣摆,“好阿哥,信我么。”
钟离牧冷冷瞥了一眼那吓得裤裆都湿透了的灶兵,反手收了剑。
一连三个灶兵被押进来,桀鹰都尖叫发狂,要乔鸿影安抚才能安静下来。
旁边几个副将嗤笑,“桀人,你这招儿,是失灵了吧?老子还以为是什么灵丹妙术呢,还时管用时不管用的,上次是叫你蒙着了吧!哈哈哈!”
乔鸿影鼓起腮帮气鼓鼓的,“你们好烦么,不要吵了么。”
第四个灶兵被押进来时,桀鹰无动于衷,回过头去梳理自己翼下绒毛。
空气突然安静。
乔鸿影垂着的眼睑忽然一抬,轻声道,“抓住他。”
副将们还没反应过来,钟离牧的剑光已经闪到了那灶兵眼前,架在那人脖颈上。
灶兵长得敦厚老实,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你个桀奴,你诬陷我!我在营里做了六年饭啦!”
乔鸿影捋着鹰羽毛,轻轻问,“这样啊,那桂花酱是放在柜子里还是灶台上么。”
那灶兵迟疑了一下,“柜、柜子里。”
乔鸿影揉揉脸,“阿哥的桂花酱只给我吃,为什么要放在灶房么,而且我也不知道灶房里有没有柜子,我猜的么,原来你也不知道么。”
那灶兵急了,“你这桀奴,强词夺理!我记错了不行吗?!”
乔鸿影好奇怪地挠挠头,“那你讲你为什么要洗手洗那么干净么,我在青稞面里掺了鹰毒花,揉面做饭的都会沾上的么,你不做饭,在这里做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