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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房外,灶兵蹲成一排,钟离牧在副将簇拥下站着,乔鸿影在旁边摸着桀鹰的脑袋,时不时亲亲桀鹰的尖锐的喙。
几个副将围住乔鸿影,急匆匆地问,“你怎么保证这鹰能识出来谁是奸细,不会冤枉好人?”
乔鸿影紧张地抱着桀鹰往钟离牧身后躲。
钟离牧握握乔鸿影的手,“没事。”
乔鸿影才小心地说,“我在将军的行路图上涂了鹰毒花粉,桀鹰遇见这种花会发狂,自然会见了摸过那份行路图的人发狂。”
几个副将恍然大悟。
钟离牧不怀疑乔鸿影说的,却不明白他怎么知道要围攻灶房,偌大营帐,能藏身的地方多了。
这时,卫落带着一个昏过去的西允奸细过来,算了算,还有一个在逃。
乔鸿影抚摸着桀鹰的翅膀,一边道,“这群灶兵里应该会有,挨个查么。”
一个性子急的副将朝那边招手,“来人啊,把他们领过来查!”
乔鸿影摇摇头,“要分开查,一个一个的,不可以互相看到么。”
几个副将愣了愣,望向钟离牧,钟离牧微抬下巴,“照他说的做。”
天威兵搬来两扇拿木柴绑成的屏风,隔出一个角落,搭上密不透风的厚毛毡,乔鸿影托着桀鹰站在屏风里,钟离牧靠在一边冷眼看着,两个天威兵押着一个吓得哆哆嗦嗦的灶兵进来。
那灶兵一进来,乔鸿影肩上落着的桀鹰突然扑腾翅膀尖叫,钟离牧眼睛微眯,拔剑出鞘,长歌锋利的剑刃搭在了那灶兵的脖颈上,再有一毫就能割断他的喉管。
那灶兵吓得屁滚尿流。
乔鸿影摇摇头,“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