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生, 有人死亡。
有人归来,有人离开。
虚度光阴几十年,无非也就是爱恨情仇,为什么还不能活的恣意放肆?
当齐煊楼再一次亲了亲宁也额角的时候,宁也往上窜了窜,吻住了齐煊楼的嘴唇。
他现在思绪烦乱,不想思考,只想需要。
齐煊楼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加倍用力地吻了回去。
宁也异常配合,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单手勾住齐煊楼的脖子,把齐煊楼朝自己的方向拉下来。齐煊楼松了松手臂,宁也很快就蹬着床往上蹿了一下,到快要跟齐煊楼平齐的时候,凶狠而激烈地吻他。
不像接吻,像在咬人。
心里无法言喻的痛苦终于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唇边的疼痛令人清醒,也令人愈发沉沦。
宁也的腿缠到齐煊楼的腰间,勾着他贴近自己,丝毫没有缝隙。他没有硬,腿间的器官贴在齐煊楼的腹部。齐煊楼的手顺着宁也的膝盖往上,用力地托在了他的臀部。
齐煊楼掌心火热,热气顺着皮肤传过来,仿佛带着天然又无法克制的力量。
宁也没有情欲,但此时此刻,他无比渴望这份力量。
心里太空了,空得难受,他迫切的想要被填满,想要脚踏实地地充实感。
于是他这么做了,手覆在齐煊楼托着自己腿的手上,带着他继续往自己的方向探,甚至抓着齐煊楼的两根手指往中间捅了捅,充满暗示的行动让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齐煊楼只是想安慰他,并不想乘人之危——整个晚上,哪怕是在深夜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宁也身上散发出来的玻璃似的易碎感,或者说他现在已经是碎的了。
薛小满的死,彻底打破了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