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猫眼里看到去而复返的齐煊楼的宁也:“……你干嘛?”
齐煊楼扣门:“你开一下。”
“等等。”宁也去披了件衣服出来开门,把门推开,手还在门把手上,神色不豫,“怎么回事?”
齐煊楼把手里的东西递出去。
宁也没看,噢了一声:“你等等。”
转身折回去,到卧室里找东西——上次没还给他的平安符,宁也一直放在枕头底下。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齐煊楼已经关了门,人站在客厅了。宁也重新把平安符递给他,平心静气地说:“别的就不提了,你现在不缺钱。这个你得拿回去,多少年的老玉了,是你家长辈的心意,我不能拿。”
齐煊楼低头看了看勾在宁也指尖的玉,在顶灯和射灯的双重照映下,他的手几乎和玉牌同色。玉牌是用红色的丝线串起来的,白的手,细细一条红的线,又干净又美艳。
他轻轻笑了笑:“我一直很想问,为什么偶尔我会觉得,你非常非常的了解我……你怎么知道这个牌子是我家长辈给我的?我自己知道,从来没对你、纪少衡、梁丰徐清晨温珊珊中的任何一个人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宁也沉默地看着他,不说话。
“你一直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喜欢我。”齐煊楼又笑了笑,“我甚至都记不住那些跟我告白过的人的名字。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么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会这么清楚的知道我的喜好,摸准我的脾气,甚至连很多不为人知的细节你都知道。谁告诉你的?”
宁也扭开头笑了笑。
齐煊楼的问题,他已经竭尽全力避免了,但此时还是无法回答。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不喜欢的人的吗?”齐煊楼略微低头看他,目光漆黑明亮,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是吗?”
宁也推他一把,指着门的方向:“滚。”
齐煊楼握着宁也的手指,一把把他朝自己的方向拽过来。宁也挣着往后退,挣脱了,踉跄了一下。稳住身体之后他推开齐煊楼来扶自己的手:“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齐煊楼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按在墙上:“我有。你容忍我,又拒绝我。”齐煊楼的膝盖顶着宁也的腿间往里,“明明对我会起反应,还要犟嘴说喜欢女人。宁也,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