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是已经深深的染上毒瘾,一旦发作就不顾一切的濒死之人。
我一次一次找到杨晓光,一次一次在汗水和泪水交杂之中,奄奄一息的喘息之中,咬牙忍受伤痛之中,呼唤着霆的名字,盼望和祈祷霆的降临……而每当长夜难眠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好丧气。
我万万没有想到,原本在人们口中流传着的爱情的美好感受竟然是这样。
为了得到它,我好辛苦,好受伤!可现在这种辛苦和受伤对我来说,也成了一种每每让我感动着的幸福和安慰。
一天,我接到那个在湖北上大学的朋友“黄灿”打来电话,说有机会来北京,想要来看我。
这使我很兴奋。
单调乏味的生活缺少新的色彩和生气,“黄灿”的到来,必然会给我的生活带来一点新的希望和乐趣。
况且,黄灿和我神交已久,相互了解颇深,我也特别盼望能够和他见上一面。
其实我内心有很多困惑的问题,早就想请教他,至少也是一份意见和建议嘛。
五月二十六日,我在机场终于见到了那个高高个子却并不漂亮的开朗男孩——黄灿。
一番客套话和接风洗尘之后,我把黄灿带回家。
其实我在北京的家并不大,而且是租来的。
因为父母都不在北京,所以我就没花钱买房子。
既然是租来的,住着舒服就行,我也没有过分的装修,只是很简单的包了一下窗套和门板,阴角和踢角都是很简单的那种红榉木色,麻灰色的陶瓷地板砖,墙面漆用了柔和的乳黄色,这使我感到温暖和安静。
黄灿里外看着我的小小蜗居,打趣的说:“看看,看看,你还是个老板呢,怎么住成这样?我还以为,多少也得弄个高层公寓住住呢!”我笑着说:“我没钱,你给我钱买公寓?你就是给我,我也不住。
那么高,接不着地磁地电的,回头再得个什么疑难杂症的,治都治不好,我找谁去?”我取了饮料给黄灿,黄灿的性格确实开朗,边喝边说:“总是有那么一种人,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