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你的?”井傅伯配合着笑了,“房本上写着你的名字,也只有你有权力买卖。”
萧祁有些震惊,瞪着眼睛看着井傅伯,“可是…”
“什么?”井傅伯等着他继续,“你还有别的办法?”
羊毛出在羊身上…把井傅伯掏钱买的屋子卖了,一来二去对萧祁来说不过逃开了开口跟井总‘求助’的这一茬。萧祁心里百感交集,井傅伯主动提出便是给萧祁找了台阶,陪着他闹腾。萧祁嘴上没立即答应,心里却难免动摇,“我没办法。”
“你要是觉得回去一趟麻烦,那你可以写个委托,我替你卖了或者是找别人…都可以。”
萧祁定神与井傅伯对视,思绪千回百转。因果循环,若不是萧祁出院之后装失忆,井傅伯也不会将成泰过户给萧祁,现在自然也说不出让他买卖的话。
世间万物自有定数,那屋子里全是萧祁与井傅伯过往的回忆,不堪回首…仔细捉摸,似乎卖了也不是件坏事。向死而生,结束了一切或许也可以成为开始?
井傅伯又凑近一些,“要不,你再想想,想好了告诉我。”
萧祁没有移动身体,嘴里嘟囔,“好。”
“嗯,”井傅伯点点头,丝毫没有后撤的意思,“还有一件事儿,我问你啊…”他收紧手臂,手掌顺势在萧祁的后颈上来回移动。井傅伯凑到萧祁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中午走的那会儿,是不是‘顺’走了一些东西?”
第64章
“阿?”萧祁不自主一阵紧张,“什么…什么东西,我没拿。”井傅伯与他挨的很近,身上穿着的那间羊绒衫在萧祁的手背上留下轻柔的痕迹。他身上都是熟悉的味道,来自那款萧祁故意不买的沐浴乳。这屋子本是井傅伯在用,浴室里的东西也是井傅伯给自己添置的,萧祁第一次在这里洗澡便瞧见了,可这会儿从井傅伯身上闻到又是另一种心旷神怡。
“是吗?”井傅伯在他耳边低声轻笑,“那就是这屋里昨晚近‘贼’了。”
难怪井傅伯说他‘畏罪潜逃’,合着是这一茬。萧祁侧过头拉开两人的距离,嘴里一语双关,“我走那会儿拿的都是我自己的东西!”那珠子怎么说都是萧祁买的,即便花的是井傅伯的钱、逃不开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可井总能眼睁睁看着顾唯剪断手串,萧祁这话说得也心安理得。
“这话也在理…”井傅伯胸膛宽阔,他将手伸进萧祁的外套,隔着一层薄薄的卫衣来回抚摸,“仔细想想你说的也对。”
井傅伯的手最终落在萧祁肋骨上的伤口处,掌心传来阵阵热度。过往到不觉得,可经过井傅伯的舔舐,经过他昨晚一次又一次的亲吻,那伤口处似乎便的异常敏感。萧祁吞咽口水,抬起手臂向后移动身体。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