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陀你不要再说了,”阮重华痛苦地吸著气,“你快点把我肚子里的那个除了吧……”

巴陀却没有表态:“这是向敬天告诉我的,他也许是胡说,你别放在心上。”言毕,又去搅拌药汤去了。

只是他搅得很慢很慢,搅了很久很久,直到汤变冷,依然维持这个动作。显然他的思绪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天柳言急急忙忙跑来找他,要他去看看阮重华,说是阮重华被教主弄伤了,但他没有去,因为他觉得自己去了,反而成了霍负浪的帮凶,最痛苦地莫过於死也死不了,还要继续承受对方的玩弄。当天晚上,向敬天就来了,他的开场白还是那一句,是教主让我来的。不过这次,是真的。霍负浪让他来惩罚自己。正所谓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就是这种感觉。

他真希望能永远忘记这一天,这个噩梦。这个男人强暴了他,让他三天没下得了床。可以想象他受了多大的创伤。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在这里独善其身,就像被狂风刮著的草一样,虽然不得安宁,但是可以清雅地在风中!翔,让风吹去身上的泥沙,保持著淡淡的清爽。但是他错了,那充其量只能是个美好的梦想。

“我去热热,等下你把药喝了。”走了几步,他突然转身,“阮重华,如果有一天实在过不下去了,我会带你走,想尽一切办法。”

没几天,霍负浪来了。

阮重华躺在床上。他受了内伤,哪里也去不了。

他以为会看见男人脸上布满著痛苦和忧伤,但是没有,什麽都没有,只有一片若隐若现的鄙视和倔强。

这让他心里重新翻滚起怒气,他二话没说就压住了他,而看上去奄奄一息的男人却突然拼命地挣扎,疯狂地,似乎要耗尽自己最後一口气。他不知他哪里来的爆发力,不备之下,竟差点没压住。不过他很快就用上了力道,抓住他的双手,扯掉他的衣服,取出分身狠狠朝那个地方捅了进去。他从来没有这般粗暴过,今天是第一次。

身下的人被他弄得死去活来,最後昏了过去。看著他安静的脸,他不住地不住的吸著气。

这麽弱的体质,还受了内伤,怕是撑不过几天吧。他有些晕乎乎地想。可自己真的要他死吗?

还没玩够吧。他想了很多,但没想个所以然出来,倒是就著眩晕的感觉,低下头,用嘴唇含住了他的胸乳,贪婪地吮吸著。很甜。他早就想尝尝了。他知道这很疯狂,很猥琐,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那样做。他的表情不断地变换著。动作也时而轻柔时而威猛,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而阮重华浑身瘫软,双眼紧闭,半点反应也没有,甚至没有醒来过。他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男人之前的身影,长发披肩,幽幽地坐著,嘴角挂著细微的笑意,看上去干净极了,赏心悦目。他虽柔弱,但不似现在这般,像只濒死的小动物。而他这个当主人的,该救还是不救呢?

☆、重华 番外 24

那天早上,他刚起床,就发现柳言站在门口,神色无助而慌张:“巴陀,昨晚教主来过了。”

他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提起药箱,便匆匆跟他去了。而奇怪的是,阮重华虽然外伤添了不少,最让人棘手的内伤却好得差不多了,他顿时明白,霍负浪昨晚来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