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道歉,被你连累,我很乐意。”

“我不是可怜你。我只是看不得别人受苦。阮重华,你有两个选择,要麽让我送你走,我马上就能做到,而且无声无息,这样你就不用再受苦……”

“不……”那人拒绝了,“我还想活著……我也想让它活著……它们是双生子,一个不再了,另一个也会死去……我没有权力,主宰它们的生死……那样太……自私……求你,让我把它生出来……让我听见它的哭声……让我有机会……把它抱在怀里……”

“好吧。”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婴儿的啼哭终於响起,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盯著巴陀手上还没来得及剪掉脐带的皱巴巴的婴儿。

“教主,恭喜,添了两个儿子。”

霍负浪依然没有表情,他垂头望著酒杯,若有所思。

而那边,大夫擅作主张,将衣服解开披在了男人身上。阮重华几乎成了个血人,早就失去了神志。昏迷的他没有被装入麻袋,而是被一个大汉抱起,抱了回去。两个孩子也被人拾荒似地拾了起来,交到左护法的手中。

“刺激,真是刺激。”一个客人兴奋不已,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教主,每次到你这儿作客,都能让我大开眼界,这人什麽时候怀下一胎?我一定再来观看。”

霍负浪没有心思和他纠缠,只道:“没有下次了。”便站起来离开,毫不理会那人追逐著自己的失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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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重华刚恢复了一点元气,柳墨就开始忘乎所以:“我就知道,那家夥根本就没有人性!让那些畜生看你生孩子,简直想得出来!”

男人似乎习惯了,靠在枕上,自顾自地闭目养神。

“我真的搞不懂,你怎能如此的若无其事?你就不感到愤怒吗?你难道不想扑上去将那个负心汉一把掐死?!”

阮重华摇了摇头,似乎对他激烈的言辞很无奈。

“好不容易生下的孩子,就让他们这样抱走了。你甘心吗?是我,拼了命也要把它们抢回来!”

“柳墨……”男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软软的,“麻烦你关上窗户,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