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擎苍并非没感到他绷紧的身体所透出的丝丝心灰意冷的凉意,但是他必须这麽做,不能再宠,否则不知还会宠出什麽祸事,在男人跟前他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另一面,那一面是狰狞的独占欲是扭曲的心理是好比野兽的猖狂和嗜血,狠狠蹂躏他的快感永远大於将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是他的冷漠和寡情以及胡作非为共同撑破了自己的底线,那就莫怪自己下手无情。

(强强生子) 第七十五章 强H~

几乎没有前戏,全靠肉棒的硬挺和花道的弹性将性爱开启。

阮云飞痛得冷汗直流,干脆不再逃避,睁大眼恨恨地瞪着他,眼眶几乎瞪裂。

沈擎苍倒也毫无芥蒂地与他目光相接,揶揄他一般地,往上抖动他的身体,每抖一下,嵌在甬道里的分身就突破一寸,朝花心越挫越勇地进逼。

那抹不敢置信到现在仍没退出那人几乎痛得失神的眼里,男生女器已足够羞耻,何况还被同性贯穿得如此彻底,那个向来作风强悍的自己居然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阮云飞恨得要死,心里几乎在滴血,但他无法阻止对方似要把他拆吃入腹的强有力的蹂躏,唯一能做的就是缩紧花道,他忘不了被进到最深处体内被肆意摩擦的恐惧,无力感铺天盖地,无尽的屈辱席卷着他的身心。

那柔嫩之处在他的粗暴下伤痕累累,很快裂开流出润滑剂般的鲜血,随着男人吃痛的表情和倔强的眉眼映入眼里,豁出去般的狂热一发不可收拾,随着他狠心一插到底,阮云飞脸上的血色退得一干二净,沈擎苍不为所动,想象自己在驯服一匹野马般地施展自己的驾驭之术,

狠狠骑在他身上直到他烈性消退,战意全无为止。

两具深深结合着的躯体以情色的节奏不断耸动着,沈擎苍时而以极其缓慢的动作一下一下干他抽搐的花穴,时而快速拍击,花样百出地顶弄,龟头在里面疯狂地揉搓,无止境的疼痛以及过度的流血让阮云飞渐渐变得虚弱,但半睁的眼里精光未散,浑身散发的恨意仍如先前那般清晰,甚至还带着点点厌恶和鄙视,不动声色地挑战着男人的淫威和霸气。

见他一副倔样,沈擎苍冷笑一声,倾身咬住他的嘴唇一顿毫无章法地啃,阮云飞纵然左躲右闪依然挡不住舌头的侵入,被吻得晕天旋地,几乎失去知觉,回过神来,身体已落在那人大腿上,下体钝痛夹杂着刺痛,那根粗壮的玩意依然马不停蹄地进出着,把窄道当作自己的地盘,随意玩弄。

那种感觉真的很糟糕,身体就像破了个洞,被肉棒淫靡地填塞着,每一丝痛感由於夹杂着难以磨灭的屈辱放大了数倍,男人每一下抽插都令他生不如死,让他产生一种随时都会被从中劈开或者被戳穿内脏的幻觉。

猛地往里一顶,再揉动几下,快感绵绵,飘飘欲仙,抽出,再狠狠插入,鞭挞最里的嫩肉,找到男人的敏感点恶劣地加以利用,那种不一般的痛并快乐,可用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形容,阮云飞感到自己快疯了。粗暴的进出掀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以及点点滴滴的困惑和茫然,失去方向的活着,没有目标的生存,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做足了五次,男人才偃旗息鼓,分身滑出时,被捅得合不拢的肉穴流出一些淡红的粘稠。阮云飞双眼紧闭,脸白得不像话,嘴唇带血,红白相衬,艳得惊人,就像白雪里开出的妖娆花朵,风姿盎然,铿锵不减。沈擎苍心里一动,用手掐开他的嘴,发现他并没咬到舌头,显然是憋屈出内伤了,他不由叹息一声,如此不解风情,还真不是人能做到的,服都服了,全然忘记,他的粗暴对待才是罪魁祸首。

醒来时,发现胸口以下全浸在温水里。

他下意识地蹭起,却因为股间的剧痛跌了回去。

一根手指也难以动弹,否则他爬也要爬出这口温泉。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令人讨厌,一想到水里曾留有两人高潮後的液体,就觉得恶心。

兵败如山倒是何种滋润,今日他尝了个够。转头,见男人盘坐在岸边正在运功,心脏漏跳一拍:“你是什麽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