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死死盯着地上的双眼溢满了难以名状的悲哀:“我没有纠缠他,我只是……只是和他说说话。”

阮云飞‘唰’地下站起来,围着他踱了几步:“你若是还想留在这里,最好和他保持距离。”虽然他咄咄逼人的口气缓和下来,但是他居高临下落在男人脸上的目光却泛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杀气,“把他养大我花了多少心血,你永远无法想象。我不能让你毁了他。不过,看在你诚心悔改的份上就不再追究於你。”

一直不敢抬头的叶青得到了对方的赦免,脸上又是痛苦又是欢喜。

他哪里又会想到,口口声声说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男人会冲他举起手掌,正准备向他头盖骨拍下去?

“阮云飞!”

一声厉喝救了他的命。叶青却没有意识到这点,他仅仅是奇怪三更半夜沈擎苍怎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来人并没解释,只见他板着脸,手往外一指:“叶青你出去。”

阮云飞脸色发青,他想的是,若沈擎苍出师不利,自己势必亲自出马救重华於水深火热,但在这之前,他必须将叶青这个心腹大患除去,免得俊钦受其蛊惑也学二弟怀胎生子。没想到却被那人搅了局,叫他怎能不气?

叶青离开後,沈擎苍朝他射来怒其不争的眼神,其中有厌恶也有痛恨:“你知道你在做什麽?!”

阮云飞冷言冷语:“这样的孽障,死有余辜!”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抓住手臂,整个人摔向墙壁,後背撞得生疼,阮云飞也恼了:“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你凭什麽管我!他是我的人,我要他死他就得死!”说着拔出手边的剑就飞身刺了过去。

沈擎苍显然被他狼心狗肺的话激怒,侧身躲过,立刻反守为攻,与他恶斗起来,阮云飞杀招凛凛,他也毫不客气以牙还牙,用尽全力没一会就打得他七零八落,抓住破绽一个擒拿手将他擒住,阮云飞还想挣紮,却每次都被对方硬是灌过来的内力给弄得气血翻腾,浑身瘫软。

“谁让你在茶里下药?你以为你那点心思我不知道麽?!你有什麽资格利用我?还敢草菅人命?!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看来今天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学会什麽叫尊重别人的意志,以後别再自作聪明!”

说完一手抓住他的发丝,一手捏紧他身上的软肋,只要他有一丝挣紮就用内力逼得他痛苦地呵气,阮云飞苍白着脸,气得嘴唇发抖,又是惊惧又是厌恨那人对自己的忤逆,无论他多麽不甘,终是莫可奈何,待宰羔羊般地承受对方的施惩。

“放开……”话未说完就被点了哑穴,接着下身的衣物被撕了个粉碎,双腿被强硬地分开,阮云飞眼睛瞪得老大,还真是反了,这家夥居然敢这样对他,逼他摆出这样不要脸的姿势,不仅如此,还下流地用弹出来的东西抵着他那里……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为了早点救出重华,他也不会使出给他下烈性春药的下下策,两人久未交合,着急那人的功力毫无精进,至从那次男人再不主动碰自己,他不用点手段不知要过多久沈擎苍才会打破那可笑的原则跟他翻云覆雨。真是可恶,阴沟里翻船也不过如此!

後背不断往上蹭着坚硬的岩石,突然双脚离地,男人竟然两手抱住他的腿弯将他整个人抬起来固定在这小小的方圆之地里,裸露的下身被那根炙热的东西不住磨蹭,求欢的意味浓重得熏人。阮云飞紧紧闭住眼睛,眼睑不停打颤,嘴唇几乎咬出了血,在肉棒即将破门而入的时刻不禁甩开头,隐忍的表情面临破碎,这样的折磨旖旎又残忍,他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