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懂!不是那个意思!”连微打了下徐腾辉的手臂,指着徐越说,“咱儿子的魂儿到这小子身上了!”
“其实这应该是和脑电波有关。”一旁的傅庭川看着这两人有点无语,觉得刚才那些话是鸡同鸭讲了。
徐腾辉摇头:“我也不懂什么脑电波,不过你们突然冲到我家里来说这些天方夜谭,要让我们怎么相信?冒昧说一句,我在商场摸滚带爬多年,疑心病也挺重的。”
这一点倒是可以理解,徐越早就想到徐腾辉这个老狐狸会不相信,不过真金不怕火炼,他从自己小时候在哪摔跤的,说到徐腾辉和连微最近一次吵架骂了哪些脏字儿,再说到徐腾辉的新任情人的小名,以及连微今年买的最贵的限量版包包的价格……说得徐腾辉和连微连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像在表扬变脸一样。
两人到后面实在听不下去了,忙让他别说了,连微张开手臂就扑上徐越身上抱住了他,眼泪哗啦啦留下来:“我的心肝宝贝啊……”
徐越:“……”
连微一哭起来就像关不掉的水龙头,徐越拍着她的背安抚地手都麻了她也没停的意思,一旁的徐俏冲着他笑了笑,眼眶有点红了。
再看徐腾辉,已经点起了一根烟,低着头神情憋闷地抽着,时不时呛两声。徐腾辉是几十年的老烟枪了,抽再凶的烟也不曾这样狼狈,徐越鼻子也有点酸,心里堵着难受。
好不容易才等到连微哭完,傅臻年咳嗽了一声,说:“那个小伙子……在楼上吧?带我们去看看吧。还昏迷着吧?”
连微愣了愣,点点头,又摇头:“其实他这几个月里醒过几次,每次就几个小时,醒来也和昏迷没什么差别,只有眼珠子能动,也不能说话。”
一旁的徐腾辉拍了拍大腿:“刚才我们下楼的时候他还醒着呢!来来来!我带你们去看看!”
这件事傅臻年来之前就听那个专家说过了,不过傅庭川和徐越都不知道,两人心中俱是讶异,然后一声不吭地跟着徐腾辉上楼了。
房间里相应的仪器都有,傅臻年和傅佑泽先进去给他做初步的检查,傅庭川和徐越在门口等着。
徐越很多天没有回来了,走了几步,楼上楼下四周环顾了一遍,长吁了一口气,突然笑了笑。
傅庭川对他挑了挑眉,问:“高兴成这样?”
“没有。”徐越摇摇头,“发现我妈的自动麻将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