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青,你走了之後,朕……很想你。”身为国君和一个男人谈情说爱是件很荒谬的事,可他一点也不觉得。仿佛这不仅是顺其自然更是理所当然的。他可以在政乱时保持镇定,但是他却无法在男人面前装作不削於。如今他满心都盛著他,只要世间有他,自己的心就不会干涸,在最苦涩的时候也能感到甜蜜,就是这麽神奇。
听见他的话,阮汗青把头转了过来,双眼直直地看著他。魏帝陡然屏住呼吸,他知道此刻自己的样子铁定很傻,但是有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得到过对方的注视了。这仿佛是天荒地老才有的一次。
男人就这麽望著他,一动不动。眼神有点冷,但那不是冰冻三尺的冷,而更类似於一种光泽。还有一点点尖锐,然而那尖锐不会刺伤人,只是下意识不让人靠近的堡垒。
魏帝眯了眯眼,他感到自己分明是情动了。这是世间最难以抗拒的勾引。这样的诱惑是如此的鲜美。带著些诡秘,带著些刺激。像一场,裹著热情的悲。
完了完了,我这是在写诗还是在写文,在慢慢恢复状态,从文风乃们应该能看出我的心态~~
现在我很淡定很淡定,很是缓缓地、安静地感受著主角们的心情,然而把他们的感受写下来,人生就是这样,有太多的悲哀、忧愁,也有太多的放开和释怀~~~不过就是写得太慢~~~呃~~~99你个死屁眼!
(宫廷调教生子)97
嗅著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魏帝感到自己有些醉了。
想要他,很想很想,压著他,进入他,抚慰他,用力地,在他身上和心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但是他曾许诺,碰他必须得到他的允许。想著,他突然失笑,觉得自己很傻,男人永远也不会同意自己对他做那种事。换个角度来说,只要他不反对,自己就可以做下去,何必那麽迂腐,变通下比较实际。
阮汗青没有任何反应,他神色淡淡的,就像冬天的某个早晨,有些清冷,如果能够多出一抹暖阳,会非常迷人。魏帝不再犹豫,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手臂缓缓圈在了他的腰上。就像一个胆小的孩子逗弄一只睡得迷迷糊糊的猫,生怕对方突然发难,用爪子或者牙齿攻击,但是又不肯放弃这种难得的享受和另类的刺激。
阮汗青一动不动,身体也没有瘫软或者紧绷的痕迹,仿佛跌入了一场沈睡了很多很多年的记忆里。魏帝压抑住心中的亢奋,缓缓地攻城掠池,男人离开营地,带著自己来到这里,又躺在面前,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定意有所指,於是更加大胆,指头挑开他的衣襟,另一只手几经辗转,伸向他的裤子。
差一点,还差一点点,眼看就要触碰到对方微微鼓起的裤头,那人却突然翻身站了起来,动作之快,魏帝愣住了,刚才美味还在眼前,转眼就空空如也,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而阮汗青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就翻身上了马,紧接著一阵飞沙走石,从头到尾,男人只留给他一个怒气腾腾的背面。魏帝无可奈何,只得硬著头皮上了马,就算自己惹他生了气,也不能打退堂鼓,哎,他这个丈夫,也太难当了。
其实每次和阮汗青在一起,他都感到很放松,尽管会有些小摩擦,但他早就习以为常,且不断从里面挖掘情趣。所以不管两人的相处方式多麽糟糕、或者一直就这麽下去,他都不会沮丧、不会腻。一旦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了牵挂和感情,这个人就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在他眼中,他是灰色里唯一的绚丽、是浅水里唯一的深沈。
托著阮汗青的那匹马几乎是在狂奔,就如一道洞穿世俗的雷霆,袭过大漠山川,留下漫漫孤单、长长灰暗。魏靖恒有些痴了,一个人的身上竟然有那麽深重的痛苦,平时看不见的东西,他在这个独特的旅程中看见了。然而自己除了追赶他什麽都不能做。他从没有这麽无能为力的刻骨铭心的感觉。
尽管此刻奔跑於极其崎岖、危险的山路上,他却狠狠打马,不慢反快。也许是怕惊著对方的坐骑,等跑到比较宽敞的路段时才旋身而起,施展轻功稳稳落在了男人後面。阮汗青并没回头,只是双腿一夹,将速度提到了最高点,剧烈的颠簸中稍有不慎便会摔下马,然而魏帝丝毫不惧马背上的惊险万分,而是大大方方地接下他的挑战,凭借实力在这特殊的战场上占得一席之地。他并非不知道对方是动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