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阮汗青在军帐里却并不安稳,就算自己经过反复推测料到了当前的形势,但是战况瞬息万变,他不亲临战场很可能会出纰漏,只是他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以说敌人完全参透了他的心理,一想到这个他就心乱如麻,用来专门对付轩辕一族的媚毒突然出现,说明下毒者定与自己有关。可知道自己弱点的就只有自己的亲人,何况连他情潮期发作的日子都算得清清楚楚,他突然感到很痛苦,然而这只能是无人能懂的苦涩。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昨天的计划还算成功,在那些使者和营妓肆意享乐的时候,其中一人被他事先选好的刺客杀掉了,然後那个刺客戴上人皮面具,扮成死者的模样,就这样混进了城中,如期烧掉粮草,这才让魏军占据了优势。
“将军,浴桶准备好了。”突然响起的声音打乱了他的思绪,就著突然变得空白的脑子,他吐出了一口浊气,见布帘那边的身影似乎不打算离开,便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那人走後,他才走到桶前,桶里装著满满的水,水面上还飘著几块浮冰,还好初冬来临,否则这三天他一定会疯掉,不禁忆起那间他们几兄弟每月都要造访的黑屋,虽然很冷,但是很有安全感,有时大哥和二哥会陪伴在身旁,哪像现在这样孤独,满心怕人发现,但身体的反应又抑制不住。小贵子好是好,但毕竟和大哥相差太多,不能依靠,更无法深交。
冰水寒冷刺骨,他也只有忍了,就在他冷得有些神志不清时,有人进来报告战况,几乎每隔一盏茶的时间耳边就会响起脚步声,然後他必须打起精神拟定对策,而且不能有任何的失误。压力之大他简直忍无可忍。
“禀告将军,第一路援军已被我军击退,但是左参将在追击的时候不小心陷入了敌军的包围圈。”
看上去是先报喜後报忧,无可厚非,其实根本就是一个噩耗,阮汗青的脸一下就黑了:“不是叫他别追吗?他怎麽就是不听劝告!”
他也知道,这并不能全怪左参将,只能怪他和手下的将领磨合不够,毕竟有的比他的年龄大得多,却要听他使唤,难免口服心不服。
“那右参将呢?我不是他们两人彼此照应互相配合?”
那人道:“右参将已率兵去救,只是在途中被敌军分出来的部队截住。”
“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你给我说清楚!”
见阮汗青怒气上涌,他不敢再有所隐,於是言简意赅:“形势非常危急,搞不好会全军覆没。左参将年轻气盛,追击时并没带多少人,虽然都是精锐,但毕竟人寡势薄。”他心中暗骂:这家夥一心想出风头,恨不得将逃兵赶尽杀绝,结果捅出了篓子,害得老子替他挨骂,真他娘该死!
就在两人各自转著心思的时候,又有人来报,一出声便喜气洋洋,显然带来了好消息:“被围的士兵已脱离了危险,围困我军的敌人反被全歼!”
阮汗青有些不敢相信,战场上不会发生任何奇迹,奇迹只能靠自己创造,绝不会凭空出现,何况他至今未在军中发现一个能够替魏军力挽狂澜的军师,於是他问道:“这都是谁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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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94
由於事出蹊跷,阮汗青起身,穿上厚厚的衣物,从帘後转了出来,至於媚毒,刚才沈淀在体内的寒气足以抵挡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