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计离开之後,魏帝将门关上,转身,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男人不知何时从床上滚了下来,拽著帐子,身体吊著,双腿无意识地半开,气喘吁吁地,一副倔得让人心疼的模样。
“你做什麽!乖乖地给朕躺好!”
“滚开!”只是他一靠近,阮汗青就挥手赶他,双眼通红通红的,像喝醉了酒一样。
魏帝知道他疼得厉害,也不多加责怪,过去强硬地将他扶起来,拔下他的裤子,鼓励他将双腿最大限度地张开,而阮汗青吃错药一般,死也不肯,跟他耍赖,就在这时,门响了,赶去打开门,门外正是那个去请稳婆的小二:“很不巧,镇里的稳婆都去京城看灯会了,这不到上午不会回来,客倌你看……”
知道对方是怕他收回之前给他的银两,魏靖恒回道:“没功劳也有苦劳,钱你拿著好了,还要劳烦你帮我看著点,别让人靠近惊到我家娘子。”
夥计喜笑颜开,直直点头:“好,好的,恭喜客倌,恭喜……”
魏帝一心念著房中的孕夫,懒得跟他多说,转回去时,阮汗青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刚才叫他滚的那副气势连影都没了,他捧著肚子贴著床沿,整个人看上去很混乱,很显然,他不愿意在他眼皮下生产,但分娩又迫在眉睫,阵痛不断。
见他不肯移动魏帝也就没再强迫他上床躺好,而是抱著他作为他的依靠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讲:“别怕,放松,朕在呢……”他大概不知道正因为他在,男人才躁动不安,但是这种情形下,他绝不能随便离开,否则出了事就是一尸两命,他承受不起这样惨痛的意外。
这个,菊王再懒也会隔天一更滴~~~~~~~~大家别担心~~~~~~~~
还有,顺便问下,客倌的倌字有单人旁吧?
(宫廷调教生子)53
“呜……啊……”开先阮汗青还能忍,後来腹底的痉挛越发剧烈,他不由呻吟出声。
魏帝趁机捉住那双一直推拒自己的手,另外弄来一张浸了热水的湿巾叠成方块放在他肚子上,为他减轻疼痛。
魏帝并不懂接生,但他生自民间,经历了各种考验,很多时候能够自行摸索,阮汗青虽有女器,但没有女人的天赋,碰到这种事难免慌了阵脚,何况他那里天生狭小,听人说,轩辕一族的人每生一胎,甬道不松反紧,因此他们才如此炙手可热,既能暖床又可生子,谁不垂涎这奇妙的一举两得?
让男人靠在自己身上,魏帝依次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直到只剩下单衣,而下面彻底赤裸,
同时督促他用力,时不时用手触及他的花口,看打开了多少,可至今才几指宽著实让人担忧。“呃啊……”没一会,阮汗青浑身就被冷汗湿透,而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给他擦去汗水,排除一切影响他娩子的纷扰,既然他不愿躺著生蹲著生也行,说不定对减轻阻力有帮助,但见他光是疼得死去活来,胎儿仍卡在盆骨下不来,魏帝也不禁捏了把汗。
渐渐他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男人压根不愿生下这个孩子,恨不得把它憋死在腹中,因此没有用尽全力,更不肯积极配合胎儿下坠的力度。魏帝有些生气,恨他还连带把孩子恨上了,之前听刘公公说他不安分,老是想谋害肚里的胎儿,若不是阻拦及时,小皇子早就没了,看来此言不假,阮汗青包藏的祸心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