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水声不知何时响起的,听上去有种沁人心脾的和谐,这个时候,阮汗青已是双颊嫣红,眼神迷离,身体抖个不停,好一派弱不经风雨。“嗯……啊……啊……”没有一刻他停止过扭动,就如同他下面的穴,水渍一直泛滥著,水淹金山寺也不过如此了。皇帝也是好定力,换个人面对如此美景,恐怕早就捅了进去,做个欲仙欲死,忘乎所以。然而他却没有,他不曾忘记自己的使命,大好江山必须世世代代都掌握在魏氏的手里,绝不允许他人染指。为了社稷,为了祖业,别说一个男人,就是一条狗,他也愿意。
“呜呜……”随著一声悲怆的吟哦,花穴陡然缩紧,就在他以为自己的东西要被夹断时,肉穴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大量淫液从四周的缝隙里源源不断地渗出。阮汗青嘴唇哆嗦,目眦欲裂,眼里满是不敢置信,满是无地自容,好似一个丢盔弃甲的士兵,不知何去何从。随之他缓缓地扭开脸,把脸深深埋进床单里,魏帝沈默了一会,突然抓住他手上的锁链,接连扯断,再将那个又是倔强又是绝望的男人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间,而那威武的龙根直直戳著仍旧滴著淫液的花口。
“自己坐下来。”在他耳边,皇帝邪恶地低语著。
面对如此直白的诱惑,淫荡的身体早就动摇了,但是他的心不肯从命,即便花穴痉挛不止,双腿因为极度的亢奋而抽筋,想那根东西想得要命,阮汗青却仍是跪得笔直,皇帝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干脆把住他的肩膀半强迫地往下压,其实他更希望对方主动吞下自己的宝贝,和他一起共赴极乐,以後有了把柄也不怕他吃了不认账。
但男人就是不肯,满身的汗水都快成了瀑布,面对巨根的邀请,之前尝到甜头而念念不忘的花穴早就垂涎三尺长了,那人却仍是固执著,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魏帝只好放弃让他主动的念头,对准他蠕动的花口狠狠向上一捅!
“啊──”阮汗青惨叫一声,身体随之歪倒,却被一只大手扶住,不等他稍得喘息,又挺进去一截,大半根肉棒就这样被抽搐的肉穴裹得密不透风,轻轻一拉扯就像是开启了快感的源头,两人的战栗不谋而合。
这一刻紧密的交合是如此震撼人心,就像是纠缠得不能再纠缠的命格,皇帝紧紧搂住怀中的男子,仿佛已经忘记他低贱的身份,此时此刻,没有理智存在的余地,肆意喷薄的是与原则无关的东西。然而阮汗青,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瘫软在对方怀里,被掠夺的痛苦再鲜明,也鲜明不过被满足的惬意。他挣不脱肉欲的网,他逃不出快感的火,一切都被烧毁了,只剩被欲望霸占的空壳。
娘的,一不小心又写狗血了,我自己都呕了一把~~~~~~争取下次创新~~~~~~
最近又爆出个抄袭事件,搞不懂,这些写手都在想什麽~~~~~~~~抄袭有什麽好玩的~~~~~~实在手痒就抄抄自己的吧~~~~~~~保证安然无事~~~~~~人家写文也的确不容易,我写一篇一般要抽三根烟~~~~~~..没灵感的时候抽得更多~~~~~~~老子写文就是在减寿,谁抄我的我就强奸谁!啊哈哈哈哈~~~~~~~~~~~~
另外,看了会客室,居然有人认为真正的强受是烈欲狂情那篇人兽小白雷文的受~~~~~~.啊~~~~~~~我不知道说什麽了,果然一百种人有一百种说法,以後老子再也不问了……
(宫廷调教生子)39 H~
这场情事一直持续到深夜,仍不见偃旗息鼓。
守夜的太监不得不大声吆喝:“是时候了──”
有明文规定天子行房不得超过三更,以防纵欲过度马上风,然而现在已是子时一刻,明个儿还要早朝呢,若是做皇帝的都这样该如何安邦治国?
过了一会,他再度深吸一口气,调子拉得老长,鬼哭似的:“是时……”
刚吼出两个字,不远处便发出一声异响,四周黑漆漆的,一草一木都分外可怖,仿佛有不可告人的东西隐藏著,他小心走过去,发现窗户破了个洞,窗户下的浅浅草丛里躺著一个酒杯,顿时汗毛倒立,敢情是天子烦他多事,这个杯子无疑是在提醒他最好闭嘴,毕竟谁也不想趁兴而来败兴而归。
魏帝欲火焚身,正在兴头上,然而外面再三催促,弄得他怒火中烧,现在他终於体会到,什麽叫做春宵苦短了。紧紧按住男人的腰身,狠狠一挺,触及花核,泄了,拉上被子将两人盖住,正要唤人进来,却见身边的人满脸痛楚,不由责怪自己适才进得太深了,虽然只有几下,那人却已是一副不堪重荷的模样,心中不禁溢出一分怜惜之情,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把侍寝之人折腾了大半夜仍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