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不是该给他个教训?虽然无论怎麽教训他都是徒劳的。
魏帝攫著一抹调侃的笑意,故意慢慢拉下那层姣好的纱巾。
男人怒目相视,虽然面上不见羞怯,耳根却随著他的动作染上了红晕。
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著,似乎经不起一阵微风拂过,显然,他不愿被他索取,被他碰触,但是他一切的不愿都只有被忽视的命运,且不会有半分的转折。
当皇帝的手缓缓探过去,落在那人精瘦的腰肢时,就听见‘嚓’一声,那是牙关相击发出的声音,而皇帝只是挑了挑眉,目光显得玩味,他越是恨他,他越要羞辱他,反正他拿自己又没办法,虚张声势罢了。
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暧昧地来回抚摸著他的腰,男人很紧张,生怕他图谋不轨,眼神都能当飞刀使了,只见那处细致的肌肉阵阵绷紧,就算无用,也是乐此不疲,仿佛这样就穿上了一层盔甲,将他阻挡在外。
那个地方摸够了,又去摸他的大腿,其实皇帝的挑逗并不色情,总体说起来有些生硬,只是,只有两个人的房间,气氛不暧昧都不行,而那人的神情愤恨又微微慌乱,那隐隐的抗拒把生冷的一切都变做了旖旎的状态。
当魏帝撑起身,将那人覆盖住时,那人紧紧眯了眯眼,然後狠狠甩开了头,喉结不断滚动,额上跳著青筋,显然,皇帝已将手伸向他的私处,那没入男人腿间轻轻晃动的手的确也太让人想入非非了一点,只见阮汗青的头颅好几次都离开了床单,发丝不停地晃动,紧咬的贝齿不断在嘴唇上磨蹭,时而微微张开,像是要发出什麽声音来,时而又紧闭,双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
皇帝的态度则是悠悠的,相当自在,手在男人的下体弄了一会,拿出来时,指间糊满了粘液,而阮汗青抓住这个空隙赶忙喘息,把刚才憋著的那口气全部吐了出来,准备迎击下一次男人对他的残酷侵犯。
然而魏帝却不慌不忙,视胯间顶起的帐篷不存在,只将手再一次伸了进去,这次阮汗青有些失控,因为难受,双腿像是发泄般地开开合合,但始终夹不住那只放肆的手。
而皇帝也越来越过分,弄了两次後,竟将壮硕的分身拨了出来,然後倾身,肉棒紧紧贴住那朵秀丽的嫩花,在花瓣间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
青青快被弄哭了~~~~~~~~~~
有人说偶的文全是伪强受,看偶的文跟看弱受文和泄欲文差不多~~~~~大家可以发表下看法~~~~~我从来不爱面子,畅所欲言啊~~~~~~~~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声音就要重视嘛~~~~~~~
(宫廷调教生子)38 H~
而身下的人被这境况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喘息间连赤裸裸的羞恨都带出来了,再也装不出铜墙铁壁的模样,时而温热时而激烈的快感让他在床单上不住扭动,用大腿内侧狠狠敲打著皇帝的腰,栓著锁链的手死死地揪著床单,脸拼命往後仰,实在受不了就去撞床头,魏帝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不准他乱动,另一边,火热的茎头和湿漉漉的花蕾打得火热,淫靡的花口羞涩地一收一缩,每当淫液被里面翻滚的媚肉挤出,肉棒便会顺水推舟滑进去一些,等花穴紧紧咬住,才故意折磨他似地慢慢蹭动,蹭得那小嘴口水滴答,馋得不行了,才又插进去一截。
阮汗青快被他逼疯了,他头一次感到一种真真切切的饥渴,体内空虚得像要炸掉,又痒又酸又麻又痛,他痛斥自己的淫荡,但又无法不顺应身体的感觉。
“呜……”
本来漫不经心的魏帝听见男人这麽一呻吟,顿时兴致盎然,肉棒立刻就硬了三分,几乎是容光焕发,越战越勇。男人腿间的花穴不断胀大,就像一朵铺开的睡莲,慵懒而魅惑。充血的肉缝里不断向外输送亮晶晶的粘稠,把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依然胶著在甬道里抽插的肉棒拉扯著那根金链,金链另一头的花蒂早已是亭亭玉立,妩媚地高耸。前面葡萄似的小巧阴茎彻底勃起,是一种快被快感涨破的油亮的紫红色,似乎一触上去就会融化成一摊春水,飞流直下三千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