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满腔的话要说,见了人又哑巴了似的,他只好挑了根凳子,坐在不远处,愣愣地将他望著。
把视线埋在书中,阮汗青始终没抬起头,时间慢慢过去了,他却还是不理他但就是不赶他走,相对於男人的从容张宇却如坐针毡,度时如年,後来他自己都呆不下去了,只得落荒而逃。
又是一个夜晚。
後宫所有的嫔妃早早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心期待著跟随刘公公的那顶花轿在自己房前停住,然而她们的梦想再次破灭了,今晚皇帝无意宠幸任何一名妃子,而是往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陛下,生男孩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让闲妃彻底动情,对您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就是了。”
魏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後嫌他罗嗦似地挥了挥手,刘公公还是照例拉上了门。
这个小院非常安静,到了夜里更是万籁俱寂,门一闭上,就像跟外面是两个世界,让人特别舒心。魏帝解开披风扔在一边,像以往那样给自己倒了杯酒,这酒明明跟其他妃子房里准备的别无二致,喝起来却是又香又浓,特别爽口。
喝得半酣,他才放下了酒,往里间去了,那张熟悉的大床一点点地映入眼帘,随著脚步的转动,床上的人也寸寸显露。
只见男人平躺在床上,四肢被铁链紧紧锁住,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的纱,胸膛的赤裸,腿间的色泽,皆在纱中对射向自己的视线进行著不动声色又明目张胆的挑逗。
你们说可以我就接著写吧~~~~~~~~~至於有位亲说皇帝的态度转变得有点快~~~~~後面会有解释的~~~~~~~~
(宫廷调教生子)37 微H~
显然他之前挣扎过,手腕上血迹斑斑,看上去像特意点缀在这苍白中的一点红,眼睛是闭上的,眉头却是紧缩,他的眉头从来都是皱皱的,没有一次展开过。若是说他这一生有这麽一次,也是在夺取自己性命的时候。毕竟,阮汗青早就把自己定为仇人,仇人长什麽模样,仇人有什麽喜好,他一律不在乎,他苦思冥想的是,如何把自己碎尸万段,只要能报仇雪恨,就是出卖灵魂也在所不惜。
想到这,魏帝突然觉得闷闷的,以前他倒是很洒脱,根本没把这家夥当回事,把他看得连太监都不如。可现在,在随心所欲之前,他总是会莫名其妙地考虑更多,他似乎有些顾忌了,到底在顾及什麽又说不上来,的确是恼火。
何必管这麽多,先睡了他再说。
只是他刚靠近,阮汗青就翻开了眼,凶巴巴地瞪著他,还把锁链扯得哗哗作响,就跟野兽遭遇危险嘴里发出吼叫给自己造势如出一辙。
而眼前的野兽,明明伤痕累累却不肯示弱,但又不至於为了争一口气连身家性命都不顾。所以,他有时觉得很奇怪,总觉得这个很是纯粹的男人有些深不可测,然而他保护自己的同时又伤害了自己,却浑然不觉,始终执拗地做著种种得不偿失的反击,而且信心满满,坚持认为仇人终究会死在自己手中。
是很可笑,笑完之後心底不由涌出阵阵寒意,好几次,他都想杀了他,不知是他命大,还是自己手下留情,他活到了现在,却依然不知收敛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