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袭话说得很实在,因为他了解阮汗青不是一个会被花言巧语所蒙骗的人,不服软也不服硬,唯有把利弊分析给他听,他才可能委曲求全。反正大家都不是省油的灯,最好都不要太过分,没有谁想要粉饰太平,但无论怎样,最好不要连累他人。
男人朝他歪著头,不发一语,只是脸色阴森。
刘公公见目的已达到,便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他前脚一走,阮汗青就伏在床头,连连干呕。刚才有人在,不肯示弱,他硬是憋著,要不是最近呕得厉害,他怎麽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怀上了仇人的孽种,试问,世间有什麽比这个更为羞辱人的?!从现在起,自己无时无刻都要忍受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思及痛处,他呕得更凶,连胆汁都呕出来了,而小贵子在旁边急得团团转,正不知如何是好,就有人推开门,端来了安胎的药。
男人用颤抖的手拭去唇边的污垢,两眼死死地盯著那碗黑漆漆的药汤,仿佛随时都会伸出手将其打翻,小贵子只好拦在中间苦苦相劝:“娘娘,你别气了,在这里,没有谁的命运是由自己说了算数。我求你想开一点,不是有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麽!”
听到这里,阮汗青心头那即将破壳而出的愤怒一下就熄灭了。首先,这句话没有错,它的到来太及时了,人,不能拘於一时的得失,若不能忍辱负重,又如何掰得倒强劲的对手?更重要的一点是,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场合,小贵子为了他连这种话都说出了口,他怎能辜负对方冒著杀身之祸对他的哀求?
自从闲妃有孕以来,那些人对两人的监视更加严密了。
房间的摆设越发简单,除了必要的家具,所有可能引发安全隐患的东西都收了起来。那些侍卫也不再接他哪怕半招。
怕闲妃憋闷,小院这个用来散心的场所,被工匠打造得十分精致,就连门外的景色也焕然一新:苍松夹道,绿柳遮门;小桥流水,老竹磐石。修筑的回廊以及园庭也别有一番风味,显然是下了一番功夫的:香径细攒文石,露台巧簇花砖;前临小沼後幽岩,洞壑玲珑奇险。奇花异草,琳琅满目,此时正是春天,放眼望去,百卉时摇翠色,群花妖豔栏边。
只是走出房间,後面除了小贵子,还跟有另外二人,虽不那麽自由,但周围风景如画,倒也能当作安慰。
除此之外,每隔半月,会有皇上的固定赏赐。孕夫的愿望,只要合情合理,上面都会尽量满足。如果让那些妃子知道了,不知她们会有多麽豔羡。
“娘娘,不知这次你要什麽?请尽管开口。”刘公公恭敬地候著。
好半晌,坐在亭里吹风的男人才道:“我想看戏。”
上次他说他想喝酒,不料送来的酒一点辛辣也无,弄得他十分光火,还好摔了,否则就被他们骗著喝了一罐保胎药。这次他放聪明了。
“好,娘娘想看什麽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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