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跟他对视了片刻,而后突然伸手摸了摸迟等的脑袋:“你让我有成就感,迟等。”
迟等有些轻佻地冲白年眨了下眼睛:“我是您的,从里到外。”
白年啧了声,并不是很喜欢迟等随时就能吐出的调情话。
“这种成就感等同于我十四岁时,在实验室里复刻出了我母亲的一份药方。”
白年缓慢地说道,“也等同于我二十岁的时候第一次独自成功安抚了一位发狂的哨兵。”
白年的成就感向来来源于自己专业领域的优秀,他在面对自己工作专业领域的时候,从来都像是个不带任何感情的机器人。
自己第一次复刻成功的药物是毒药还是解药,能救人还是害人,他并不在乎;第一位救助成功的哨兵是谁也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够做到这件事情。
迟等笑嘻嘻:“我非常荣幸能给您成就感。”
迟等眨了眨眼睛,“是因为我听您的话吗?”白年啧了啧,他凑近迟等,打了个比方:“你像是一只小狗。”
白年缓慢地说道,“是我在路边捡到一只濒死怀孕的母狗,把你从它肚子救出来,放进保温箱里,亲自喂养长大……”白年顿了顿,手指一抬,轻飘飘地说道,“到了发情期。”
因为白年的靠近,迟等不得不收回自己抬着的双手,他把手压在自己的大腿上,抬着眼睛看向白年,拖着嗓子反驳道:“白老师,此言差矣。
我第一眼见您的时候……”他想了想,十分干脆地用上了白年说的词语,“就到了发情期。”
白年的眼珠颜色有些偏淡,他静静地看着迟等的双眼。
迟等缓慢地咽了咽口水。
白年挑了下眉梢,慢条斯理地回道:“那个时候你还不是我的小狗。”
迟等的呼吸声都顿了顿,他耳朵有些发烫,喉间憋了一些古怪的音节。
白年的眼睛里飘上了一些笑意:“人对自己亲手养大的东西都会有感情。”
迟等脸也开始微微热了起来。
这话放在任何一个寻常人听起来,都会觉得有辱尊严。
但是迟等不是正常人,他觉得白年在向他表白。
是一个没什么平常人感情的白年,在告诉一个不太正常的迟等,我对你有感情。
迟等连呼吸声音都轻了下来。
流浪的小狗有很多,但是只有一只我把他带回了家,给它喂食,让它健康成长。
它变得亲人,听话,会冲人摇尾巴。
白年伸出一只手抚上迟等的脸颊,随后身体微弯,压了下去,嘴唇覆盖上了迟等的唇。
“把嘴巴张开,小狗。”
白年说。
迟等像是一壶已经沸腾了的水,整个人的意识已经蒸发进了空气里,他听话地张嘴。
白年把舌头伸迟等口腔内,嘴上还调笑道:“你知道什么叫接吻?”迟等感觉自己舌头发麻,全身都像是过电般地麻了起来。
白年声音如海中女妖般能蛊惑人:“要我对你感兴趣,你得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然后乖乖出来找我,想办法把我弄舒服。
听懂了吗,小狗?”迟等被诱惑被蛊惑,像是一个昏君对着个祸国妖妃拱手让出自己的王国,他嗯嗯两声,含糊应道:“听懂了。”
他甚至想要汪汪叫出两声,来回应白年的问话。
-------------------救命我不是想写剧情吗..怎么整天在写些不正经的东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