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像不像?”
“嗯?像什么?”他不明所以。
李时杼把他的手背翻过来,和叶片放在一起,指尖沿着他的血管在移动。
“像你的血管。”这么一看,发现叶子上稍凸起来的叶脉,多像他手上青色血管的脉络。
他不知这么回事,脸忽然热起来,连忙把手抽回来,被抚过的皮肤好像被火炭滚过,隐隐发烫起来。
他低着头有些口舌不清,“谢谢时杼哥。”
不能像宋萧一样,可以大摇大摆地把玉带在脖子上,他把那片薄薄的叶子夹进日记本里。
失去水分,叶片越变越薄,黄色又染了整个叶片,只有叶脉愈加清晰起来。
那片叶子现在在哪里?他撑着树干,意识混沌地想,身后的男人掐着他的软腰,狰狞可怖的阳具不断往他穴里捅,胯撞得他臀肉乱颤。
暑气未消的夏夜里,不知道什么虫鸟在聒噪地叫,男人野兽般火热的粗喘充斥在他耳道。他身上冒了一层热汗,也不敢太大声地浪吟,指甲嵌进树皮里,塌着腰往后送臀,他太知道怎么让自己快活了。
他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闭不上又张不开,目光呆滞没有焦距,穴里的性器深一些,他就像被电击似的,浑身痉挛,两股战战要往地下坐。
他们在这个干燥无雨的夏夜带着孩子来露营,支了两个帐篷,两个孩子很兴奋,糖粒一样的星星激起他们天马行空地想象,叽叽喳喳地讨论个没完。
宋荀躺在男人怀里,孩子说了多久,他们就偷摸在帐篷里玩了多久。他的内裤被男人拉成一条线,嵌进肉户之间,来回拉扯着让布料浸得更湿,也让宋荀意乱情迷起来。
宋荀脖子上全是印子,两条腿被舔得直哆嗦,几乎被摸得阴唇起火,并着腿退无可退,被迫仰着头让男人吮得舌根流水。
等孩子终于睡着,男人抬着他一条腿,斜躺着插进他湿润的肉洞里。他憋得久了,一声不吭大开大合地干,宋荀两片软肉像蚌一样紧紧裹着他硬挺的阴茎,涨潮似的淌淫水。
帐篷里热得禁不住,慌乱又急促地气息与吮吻,怕把孩子吵醒了,男人泄完一次以后把他抱出来,抵在树干上继续往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