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别说是北升市,在全国的名流圈子里都是如雷贯耳的存在,没有人不知道这个豪门大佬。
房间里的空气凝滞了一瞬,傅雅琳和方维度有些不明所以,只有单临溪和傅以恒之间流动着清清楚楚的暧昧。
单临溪根本顾不上摔碎的手机,傅以恒三个字像是撞钟声一样,在他脑子里轰隆作响。
因为太过惊愕,甚至连身体都动不了。
他竟然跟傅以恒上了床,还不止一次,整整九天,他甚至连他胸口有几颗痣都清清楚楚。
回荡在单临溪脑海里的只有两个字。
完了。
而男人好整以暇的坐在对面,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呷了口热茶,一副看戏的模样。
傅雅琳莫名其妙的看着单临溪,这人怎么了?虽然她堂哥这人确实不一般,但也不至于这么受惊吧,她笑笑:“其实我堂哥这人特别好相处,你们不用紧张,今天就是闲着没事来陪我走一趟,他就负责坐着喝茶。”
方维暗中拽了一把单临溪,笑道:“不紧张不紧张,大家都是自己人,刚开始难免有些认生,聊起来就好了。”
单临溪嘴唇发干,傅以恒看的坦荡,他却不敢迎上去了,视线缩在自己面前的一亩三分地,拒绝涉足外面的世界。
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垂耳兔。
傅以恒低头轻笑了一声,握着茶杯的指尖慢慢摩挲着,再去看,只能瞧见垂下的眼睫,长长一溜,颤啊颤,可怜兮兮的,跟在床上的样子一样美味。
他有些恶趣味的想。
也许弄哭了更美呢。
“我们那时候可没那些讲究,拿筷子就上,后来北升城里西餐馆越来越多,家里父母就开始要求用刀叉——”
“咱都是同款童年呢,我左撇子老用左手拿刀,硬生生让我妈给打过来了。”
女孩子咯咯的笑声清扬悦耳,感染力十足,单临溪却像身处另一个世界一样,完全感觉不到这种快乐的感觉。
都这会了,他还是处在自己跟傅家当家上床的事实中回不过神来。
他本来只想找个看着顺眼的男人,没想到这人偏偏就是傅以恒。
啊!!说起来还有个最严重的问题,想到此,单临溪顿时又惊出一身冷汗,肚子里也许还有个小的呢!
“临溪。”方维突然道:“你还记得小学一顿能吃十个包子的孙伟伟吗,雅琳也认识,听说现在功力锐减,三个都吃不了。”
单临溪胡乱点头,“认识。”
方维道:“我当然知道你认识,我是问你记不记得。”
单临溪又说记得,自己也意识到话说得很干,补充道:“我不太喜欢吃西餐,现在刀叉用的还不是很利索。”
“……”方维凑过去,悄声道:“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们刚才在说孙伟伟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