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哪一个字?”他问道。
他声音向来偏低,电话那边没有听清楚,蒋弼之夹着雪茄的手抬了一下,一直侍立在旁的服务生立刻将音乐调低了音量。
坐在蒋弼之旁边的一个年轻男子吐出口烟雾,抱怨道:“四叔,哪有抽雪茄还处理公务的,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电话里传来三个字:“第一个。”与他通话的调查员顿了顿,又道:“他们酒店高层对此并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是有些纵容的,或者说是鼓励吧。”
蒋弼之看了自己那大外甥一眼,对电话里说道:“先说这些,挂了。”
他抬了下手里的雪茄,服务生立刻取来雪茄刀,凑近了想为他服务,被他用手挡了下,“我自己来。”
对方又取来火柴,点燃一截雪松木,还想往蒋弼之跟前凑,被蒋弼之伸手接过来,“我自己点。”
旁边的蒋怀中拍腿大笑,“四叔,你可太不解风情了,人家手都伸过来了!”
蒋弼之在旺盛的火苗上转着雪茄,闻言看了那服务生一眼,对方正红着脸偷觑着自己,见他看过来,脸上红得更厉害,一双眼睛简直不知该往哪里瞧。
蒋弼之勾唇似是笑了一下,将燃剩下的雪松木丢进烟灰缸,身子放松地靠进沙发里,粗壮的棕色烟体被他咬在齿间,竟有几分难见的痞气。
他吸了两口,用雪茄指了下面前的烟灰缸,“收走吧,不喊你不用过来。”说话间,有灰白的烟雾从两片薄唇间溢出,显得如此冷淡。
服务生弯腰拿起烟灰缸,有些伤心地看了他一眼,迈着小步离开了露台。
“嗨,太绝情了吧,人家明显对你有意思,长得多好看一小男孩儿啊。”
蒋弼之似笑非笑地瞟他一眼,“嘉宜的规矩你懂,你喜欢就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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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其实还没完,实在没时间了。不好意思啊发得支离破碎的。
64、